也许是这里的民族的特色,也许是高原太接近太阳的缘故,总之,云南的女人皮肤普遍都是黑黑的,鲜少白皙,当然,面前的南真紫鹭确实是个例外。荆棘看着阿美,不,瓦汝波汝的脸孔,这是一张很平凡的脸,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和强的老婆,如果不是因为她和魏延中蛊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荆棘无论如何是不会这么专注的看着她的。 瓦汝波汝发现荆棘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她奇怪的看了一眼荆棘,然后转头看着同于同样穿着摩梭女子服装的南真紫鹭,脱口而出了一段荆棘一辈子也别想弄明白的语言。 南真紫鹭看了荆棘一眼,然后笑得有些灿烂,她蛇一样的手臂突然插进了荆棘的臂弯,将自己的身体轻轻的贴近了他。荆棘被吓了一跳,但是当他对上南真紫鹭那张笑靥如花的面孔时,突然就有了一点道德沦丧的窃喜。 南真紫鹭不知道和瓦汝波汝说了什么,瓦汝波汝将身体从门边让开,让两人进了屋子。荆棘从进了院子开始,一双眼睛就有点不够用了。他想他能够了解为什么和强要冒着矿难的危险去富源打工了,这个家庭确实是穷得有点过分了。院子里只有两座房子,一座是和自己住的地方一样方向一样建筑风格的黑色圆木房子,一座是用土坯建成的2层房子。一楼大概是用来住人的,二楼是空的,摆了很多风干的粮食和成串的玉米。院子里的地面并没有像临湖一样的人家用水泥铺好,到处都露着黄土。门口的旁边栓着一条狗,虽然很瘦,却十分的有精神,此时此而正怒视着荆棘这个外乡人。 “你男人好像对我们家很好奇啊?”瓦汝波汝看着荆棘到处打量的样子有些好笑。 南真紫鹭瞟了荆棘一眼:“他什么都没有见过,我觉得他挺没见识的。” “阿姐,外乡人不好。”瓦汝波汝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忧伤的笑容:“我家男人说,外乡人最坏了,你怎么会找个这样的坏人呢?难道我们的男人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吗?” 南真紫鹭笑了笑,显然对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她看着瓦汝波汝摇头,然后从腰带里拿出了一只银子耳环交到了瓦汝波汝的手里:“这个是阿咪走的时候让我交给你的。”瓦汝波汝接过了那只耳环,脸上的神色一变,陡然散发出了惊恐的神情,她看着南真紫鹭,嘴唇颤抖,许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真紫鹭看着她,苦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会去招惹这样养蛊家的人,你根本就忘记了阿咪是怎么死的了。我更没有想到的是,你明明知道我找了会养蛊的人找了那么多年,你居然根本不告诉我这里有养蛊人,你真的不是以前的瓦汝了。” 瓦汝波汝捂住了自己的嘴唇,脸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