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你说是要回去找搓桑,只有问她才能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疲倦,她不等老医生说话就径自的说了下去:“其实,我觉得我很累,我实在是不想在这么耗下去了,什么子蛊,什么母蛊,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老医生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落寞的脸微微的一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小丫头,你可以跟我说下你为什么要帮他们?”他目光流转看向了魏延和荆棘,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和他们两个并不是真正的朋友吧,或者应该说你们并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朋友,而是……”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是吧。”荆棘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说法,他看了看一脸死灰的魏延,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予了一丝的安慰:“南真紫鹭是怎么看待我们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是不太明白了,虽然我们一直都是受她的胁迫比较多些,但是我还是要承认,我们对于南真紫鹭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利用的关系。” 南真紫鹭的心里不明白为什么像是被针狠狠的刺了一下一样,疼得她几乎掉下眼泪来,不过她很快就将这样陌生的感觉给甩开了,她微微的一笑,接着把目光放到了老医生的身上,努力不去看荆棘那张冰冷的脸:“是的,您说的没有错,我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们利用我去救魏延的命,而我利用他们去寻找噬心蛊的线索,就是这样,如此而已。” 老医生点点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南真紫鹭微笑,嘴角挂着残酷的笑:“不过,我觉得我现在没有必要再去陪他们找那个搓桑了,也没有必要去找什么母蛊的解药了。” 这回轮到了老医生觉得奇怪了他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你不想知道母蛊最后是谁吗?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过程中很有趣吗?” 南真紫鹭软软的笑了起来,她坚硬的面孔上露出了柔软的疼:“您说的没有错,我确实很想知道母蛊是谁,我也很想去参与中间的过程,分享这些快乐,可是,我却没有时间啊,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他们慢慢的耗费下去。”南真紫鹭的头轻轻的垂了下来,她的声音里有着难懂的寂寞:“我怕我在这样耗费下去,他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他了,要是连他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一切,我的目标,我能活到现在的支柱就是他啊。” 老医生的眼睛流露出了悲伤的光:“他,中了噬心蛊吗?”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双肩微微的颤抖着,按住膝盖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