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小小的药包砸在了那张破旧的的桌子上,一些粉末立刻飞得到处都是,在桌子上造成了一小片的灰白。搓桑收拾碗筷的手就这样僵在了那里,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 不敢抬头,搓桑只觉得自己的额角上渗出了细密的潮湿,她看着站在这张破旧桌子前的两条修长的腿,深蓝的的牛仔裤将那美好的双腿勾勒得曲线分明。她缓缓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早。 “其实现在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比你还要吃惊。”南真紫鹭微微一笑,看着弓着腰不动的搓桑说得云淡风清:“我其实一直以为你会走,从我找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一定会走。而那个时候你没有走,我想你可能是怕我的封血针,这个我可以想得明白。可是你后来又骗了我,我想你这个时候该走了吧,没有想到,我回来这里,你还是没有走,这我倒是奇怪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搓桑慢慢的直起腰来,看着着眼睛这个长着妖精一样紫色瞳孔一样的女人,唇角上露出了一个很苍凉的笑容:“没有理由。” 南真紫鹭的眉毛翘了起来,她看着沧桑,一字一顿的说:“你说,没有理由是吗?” 搓桑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挂在了耳朵的边上,用抹布打了一下裙子上的灰尘,一边捶着自己的脊背一边坐在了一根凳子上,笑得很是洒脱:“确实没有理由,我骗了你怎么样,没有骗你又怎么样,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损失。” 南真紫鹭的眉毛扬得更高了,她看着搓桑的目光有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魏延看着搓桑无所谓的表情,一股无名的火就这么冒了起来,他刚想冲上去,就被荆棘拉住了,只有大声的叫嚷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我招惹你了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要不就不要给我解药,可是为什么要给我假的呢!你为什么要给了我希望还要让我失望!” 搓桑看着魏延痛苦的表情,脸上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神情别过了头去了,不说话。南真紫鹭微微笑了一下,侧过头跟荆棘说:“让魏延不要这么激动了,这里是泸沽湖,事情弄大了不好收场。”她看了看周围已经有些侧目的居民淡淡的说。 荆棘皱起了眉毛看了看周围已经交头接耳的居民,忙捂住魏延的嘴,低声的说:“别太生气,别把事情弄到我们都没有办法收拾的局面。” 魏延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平静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睛泛着红色的血丝瞪着搓桑。 搓桑也看了看四周,唇边露出了运筹帷幄的笑容,她的笑容里分明写着不把几人放在眼里的轻蔑。看这个架势荆棘暗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