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将手指划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看着鲜血从口子里洪水一样的渗了出来,怎么也没有办法止住。扭头看了看搓桑,她正小心的收拾着地上的碎碗,南真紫鹭从贴身的衣袋里拿出了一根银针,在几个穴位上扎了一下,血就渐渐的止住了,她静静的看着手指上的伤口,没过一会,那个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了。南真紫鹭微微一笑,从菜板一边拿起一块洗碗布将菜板和菜刀上的血渍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接着问:“你知道的是吧。” 搓桑抬起了头,看着背对着她的南真紫鹭苦苦的一笑,原来这个女子是什么都了如指掌,她还想骗她,这个时候看起来还真是不自量力。“恩,知道一些。” 南真紫鹭听见搓桑这样回答倒是奇怪起来,她扭头看着搓桑,笑得稀奇:“你竟然承认你知道,这个可是我没有想到的。” 搓桑像是在埋怨什么一样:“我倒是想不承认,可是,你似乎知道得太多了,就算我不承认,你恐怕也会用什么非常的手段逼我承认的。” 南真紫鹭也不反驳,只是已经很认真的切着猪膘肉,她觉得搓桑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是一个可以用尽一切手段达到自己目的的人,所以很主动的闭上的嘴巴不在言语。 搓桑见南真紫鹭不说话,背上的汗毛却渐渐的立了起来,她的眉毛皱了起来,她最不喜欢和不说话的人打交道,特别是像南真紫鹭这样深藏不露又阴阳怪气的女人,索性她就自己主动的说了起来:“我确实是知道母蛊的,但是,我并不知道母蛊是什么,因为我的蛊是从我的母亲那里传下来的,我只是是听她说过几次关于母蛊的事情,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或者接触过母蛊。” 南真紫鹭仔细的分析着搓桑的话,一阵子才问:“你知道母蛊在哪吗?” 搓桑笑:“不知道,只是知道在南边,这个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站起来身子,凑到南真紫鹭的身边问:“你想去找母蛊?” 南真紫鹭看着她笑,也不反驳,“不可以吗?你这个子蛊烦的错,我不得去找母蛊解决问题吗?难道我要学着你看着人生生的死去?” 搓桑的脸上冷了下来,她接过南真紫鹭切好的猪膘肉,走到灶台旁边,放进了锅里,然后盖上了盖子慢慢的蒸了起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搓桑再次抬起眼睛看着南真紫鹭:“每个人生活的方式不一样,人饿了要吃肉,蛊饿了要吃人,大家都是各取所需,为什么在你们这些卫道士的嘴里我就这么罪大恶极?” 南真紫鹭很是诧异搓桑的言辞,她确实没有想到这个农村妇女也能出口成章,看来她也是念过不少书的:“你看起来也是念过书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