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责任。” 南真紫鹭摇头,然后苦笑着:“不,我没有这个责任,你要知道,你是,我却不是。所以,我问了要知道的东西后,我让她走了。” 舒双翼的眉毛皱了起来,露出了一丝疑惑的情绪:“你太任性了,你要知道,要是它要……” 南真紫鹭点头:“我知道,你担心的我都知道,所以,我留了一根针,她,不能的。” 舒双翼看着南真紫鹭那双紫色的眼睛,最后深深的叹息,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啊你,师傅说的没有错,你根本就不是能做抓蛊人的,你看起来冷酷,却偏偏是心最软的那个人,你啊,你怎让我不担心你呢?你怎么能让我可以放你一个人去找噬心蛊呢?” 南真紫鹭眯着眼睛笑:“你,难道是为了我才坚持要陪他们一起找到母蛊的吗?” 舒双翼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的红晕,他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回过头去,只留给南真紫鹭一个背影。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红红的耳朵笑得开心,她假装没有看见,只是说:“是去南涧了,我们什么时候去?” “在南涧?”舒双翼吃惊的看着南真紫鹭:“你确认?” 南真紫鹭耸了一下肩膀,然后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哦,反正她告诉我的是南涧,我觉得她不会骗我的,毕竟这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的。” 舒双翼也不在意,靠在了窗框上闭上了眼睛:“无所谓了,她是不是说实话一点都不重要,就算她不说,我也能把那个真正的下蛊人找的出来。” 南真紫鹭看着闭上眼睛的舒双翼微微的笑着,手轻轻的抚mo着莫笑离光滑的皮毛。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脸上琢磨不定的情绪,眼前却一直想着她那刚才拉住舒双翼的手,心里泛起了一种浓浓的酸,压得他的胸口疼了起来。他有些纠结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忍住让自己的目光不去看南真紫鹭,不去想她带给他的全部改变和震撼。 从下关到南涧有一百零六公里,一行四人回到了下关舒双翼的家里后只是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就赶着下午的第一趟车子去了南涧。 云南的路似乎都是一样,无非都是弯得吓人,陡得吓人,也颠得吓人。 魏延还是一如既往的晕车,一上车哇哇的吐了一阵子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管自己是不是安全,会不会遭到三只手的光顾,睡得昏天暗地。南真紫鹭还是一样的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而荆棘和舒双翼也各坐着两个椅子。要不是最近的游客实在是少,怎么能让两个人奢侈的各占两个椅子? 荆棘看着这个实在是空的有些离谱的车子,叹息着推了一下坐在前面的舒双翼问:“喂,这车的人怎么那么少啊?” 舒双翼不以为意的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