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窗都封死了,不要进一点的风进来。”说着他洗干净了手走近了南真紫鹭皱眉:“你是摔的?” 南真紫鹭苦笑:“你觉得我可能是摔得吗?” 舒双翼点点头,然后一边开始解开她肩膀上的纱布,一边看着回头对这荆棘问:“你还随身带着纱布啊?” 荆棘笑:“总在野外摄影,难说出点什么事,带点纱布绷带也是正常的。只是,紫鹭说她被人下了蛊水,会不会很严重。” 舒双翼一边叹息一边看着南真紫鹭忧心:“是谁下的?那个养蜘蛛的,她居然这样厉害,连你都能伤?” 南真紫鹭因为疼痛连一张脸都皱了起来:“不是,我连那个养蜘蛛的是谁我都还没有看见呢,是那个带斗笠的女人,这个女人才真是个厉害的角色,不过我怀疑她是个傀儡,她居然是个瞎子,当时我知道她是瞎子的时候真的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确定她是傀儡?”舒双翼仔细的看着南真紫鹭的伤口,眉头皱的更死了,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藏刀,喝了一口自产酒,,猛地喷了了一口在刀子上,接着拿出打火机在刀子上一点,顿时一把燃烧着的刀子就出现了在他的手里。 “我不确定,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的刀子朝自己靠近,一张脸变得更加惨白起来。 “别看。”舒双翼一把把她的脸扳向了一边,“咬住我,不要叫出来。” 南真紫鹭听话的张口咬住舒双翼的手臂,接着,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从肩膀升腾了起来,她只觉得自己的命似乎就在要那一刻就要消失掉了,却听见“叮”的一声,仿佛是什么金属落在了地上。 “好了。”舒双翼一边继续挤着南真紫鹭的伤口,一边静静的说着,而汗水早就已经湿透他的整个脊背。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和几乎已经虚脱的人,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间也死了一回一样。他轻轻咽了一下口水,眼睛却一直落在那个伤口上,他总是觉得伤口里有些什么一样:“你们有没有觉得伤口里面有东西在动吗?”他轻轻的呢喃。 听了荆棘的话,正准备包扎伤口的舒双翼又把目光看向了南真紫鹭的肩膀,定睛细看,果然,似乎有什麽东西在细微的扭动着,他的脸色一边,迅速抽起了刀子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南真紫鹭的伤口里扎去。 原本几乎虚脱南真紫鹭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弹了起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撕扯了出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温暖就那样一下子就包围了她,捂住了她的嘴,将她一个人抱进了无比温暖的怀抱里,让她再也忍不住沉溺在这样的温暖里沉沉睡去。 荆棘抱紧了南真紫鹭,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