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的看着天葬师:“不我不回去。我要陪央宗最后一程。她一直就胆子小我不想她走最后一程的时候是自己孤单一个人。”天葬师用左手的钩子轻轻的拨了一下央宗的头低哑的笑了起来:“央宗?我的这次没有央宗只有死人。”说着他用长钩的底部卡住了央宗的脖子猛的一拉一具尸无比纯净的尸体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天葬台上。
南真紫鹭看着平躺在天葬台上的央宗连眼睛都不敢眨一次啊生怕就在眨眼之后记忆里那个随时笑着的央宗就变成了一具与她没有任何情感和关系的尸体。是的尸体。南真紫鹭抓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她其实明白的知道央宗已经死了可是她不承认那是尸体她只知道那是她的央宗永远为她担心永远关爱她的央宗姐姐。
“人啊为什么都是这么倔强呢?总是要去探寻一些自己不能承受的东西呢?其实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了幸福的多为什么你们就是学不会什么叫做转身呢?”天葬师那嘶哑的笑声从喉咙里传了出来。他身边的一个后生捧过了一个藏碗里面盛满了浓郁的青稞酒他低头任那个后生喂着一饮而尽。
酒喝完了以后天葬师不假思索便粗暴地将央宗的尸体拖转过来由正脊下刀迅的朝脚割去。他下刀极快没有任何的犹豫从下刀到割到脚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四周一片的安静好像就连那秃鹫都不会再出任何的响声了一样。南真紫鹭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听见了那尖锐的刀子切割皮肤和肌肉的声音吱吱的响声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看见央宗的皮肤翻开了里面花花白白的脂肪随即就翻了出来似乎还带着生命一样微微的轻颤着。。而在清晨的阳光下南真紫鹭甚至看见了从脂肪表面渗出的晶亮的液体而在脂肪的下面是已经有些暗淡的肌肉。
南真紫鹭从来没有这样接近这样“清楚”看过一个和自己一样的人类。她看着在央宗的臀部的上面有一大片青紫的印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还没有问出口就看见天葬师已经将另一边的伤口也划好了。他的钩子一挥央宗的尸体又服帖的翻了过来。不过这个时候央宗的摸样已经并不祥和了她的眼睛微微的张开眼球突出而原本合上的嘴也张开了猩红的舌头拖了出来一双无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南真紫鹭仿佛是在诉说自己的痛苦。
南真紫鹭很想冲过去阻止天葬师接下去的动作可是她就好像被人施放了定身的法术一样整个人就哪样直直的站在原地怎么也无法移动半分就连声音都全部僵在喉咙里。吐也无法吐出甚至连眼睛都没有办法合上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就这固定了全部地姿势。唯一能做的只是看着这一场诡异的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