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悲哀之中呢?
墨汐没有办法忘记自己刚刚所看见的一切。。
一年前他就不应该离开腾冲到上海去。他就不应该丢下乌喇到上海去。
乌喇想到这个名字。墨汐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他自己已经记不清楚他这是第几次将这个女子弄丢了可是他总以为。无论丢了再多次他也能够像往常一样将她找到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就要错得如此离谱?
一九四三年的中国满目疮痍到处都流淌着肮脏的气味和让人几乎崩溃地悲鸣。
墨汐在腾冲城里里不停的寻找着这里已经没有人了。剩下的只有尸体、死人、行尸走肉和叫做日本兵地畜牲。没有人可以看得见墨汐正如所有人都看不见这片边缘的红色土地在不停地哭泣一样。
墨汐的脚步行走过一片又一片的疮痍。他看见很多很瘦老百姓被日本兵找来打扫“卫生”。他们的目光呆滞。表情冷漠身上遍布了伤痕。他们默默的将地上地尸体全部都推到城边的江水里染红的那原本浑浊的江水水面上泛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腥让人不忍多看一眼。
打扫尸体的人动作表情木然看起来像极了他们手中的尸体也许他们只比他们手中的尸体多了一口气了吧。
墨汐看着这些人忽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涌上了心头。他没有办法去回忆刚才看见地画面这里还是人间吗?这里简直就是炼狱。
一排低矮的破烂房屋。一排坐在那边猥亵笑着的畜牲。一排挂着小破帘子地房间。
这是哪里?
墨汐站住了脚步。靠近了那排低矮的房屋立刻就听见了从那些挂着帘子地小房间地里传来的淫声秽语他只觉得自己地血立刻就冲到了头顶上。墨汐扭头。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坐在他面前的那排畜牲一张脸几乎要变成了夜叉。
他再也无法忍住。抬手之间。银针飞起血光一闪。银针落下那里还有什么喘气的东西只剩下几具臭皮囊。
忽然从屋子里传出了一声凄厉的哭叫声墨汐回头看去只见从一个小房间里连滚带爬的奔出了一个女子她衣冠不整衣服被撕成了碎片手里扯了一块破布试图遮在自己的身上。她洁白的**上被咬得鲜血淋漓两条修长的腿之间不断的流淌出混合着鲜红和乳白色污秽的浆液。她的脸色惨白身上落露着的皮肤上没有一块是可以看的到处的伤口到处的悲愤。
而在这个女子的后面跟着奔出了一个穿着黄色军装的男人他一边大叫着脏话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一比提着裤子提着枪在不断的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