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谁也没有再走一步就这样隔着大约十米的距离。直到身边地人都已经离开了。最后连讲道的牧师也离开了。
空气中漂浮着一种安静地气氛让人不忍心去打扰也没有办法去打扰。直到南真紫鹭缓缓开口:“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那顶大大的斗笠只是微微抖动了一下。然后她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请问你就是那个母蛊吗?”南真紫鹭想了很长时间以后才轻轻地缓缓地问着.
戴斗笠的女人愣了一下然后忽然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好听极了像是山间的清泉一样让人觉得动听:“是地我就是你要找的母蛊。”她轻轻地说着。
南真紫鹭好像是放心下了什么一样只觉得自己在得到了这个答案以后浑身上下的力气就这样全部被抽空了。她退了几步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女人。她就这样想了很久以后才轻轻的说:“我想问下我的父亲的蛊是不是你下的?”
那个带帽子的女人一直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远处的天空。
南真紫鹭只觉得自己的很是压抑就好像找了很久已经看见了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却云遮雾罩。那样地心让人真的很痛苦。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告诉我可以吗?无论是或者不是都请你说一句话好吗?不要不说话。”
戴斗笠地女人缓缓地朝着南真紫鹭走了几步然后笑了出来:“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有些绝望:“我不想知道怎么样地答案我只是想知道实话。想知道实情。这就够了。”
“实情吗?”那个女人微微一笑:“实情是的。你父亲的蛊是我下的。”
南真紫鹭就这样一下子呆住了她想了一千次一万次当这个女人说了是了以后她会说话她会打她一顿会骂她会竭斯地里可是真正听见了这个消息以后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这样看着她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南真紫鹭忽然觉得自己很累非常非常的累。她低下了头苦笑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下蛊?为什么你要对这样一个无辜的人下蛊呢?”
“无辜?”那个女人冷笑一下:“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无辜的人。”
南真紫鹭看着这个女人:“我的父亲只是一个很平常的男人从长相到家世全部都是那么平常的可是为什么你却要这样做呢?”南真紫鹭忽然现自己的浑身都气得抖起来。“你知道不知道我的父亲一直都躺在医院里我的父亲一直被你的那个蛊折磨着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