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飞手中宝剑一紧:满嘴胡邹,刚刚人明明是他打的,四少爷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怎说得出口?
“卫君拂,我不是早就警告你要老老实实待在竹渊给你二哥治病吗?你还敢出来作妖?你胆子大了是不是?”
一个拍案,桌面上的墨汁飞溅,也惊了瑜飞的心。
老爷现在这样子,可是与外面相传的明察秋毫的左相相去甚远呢!
“爹爹,您别生气,喝口茶润润喉咙吧!五姐姐兴许这样只是为了引起大家的注意,她……”
“你以为我是你?没事儿吃饱了撑的?”凉飕飕的言论一下将卫娇娇的茶言茶语打的粉粹。
眼见着被人揭了短,大眼瞬间一片汪洋:“五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五姐姐一向很忙,我……”
“娇娇,你别哭,放肆,卫君拂,你是怎么跟你妹妹说话呢?”卫承弼威严几近冷漠的开口。
“好听,不好听,在父亲耳中不都是祸水祸言吗?那我何必大费周折?”
“卫君拂,你是在乡下被养野了是不是?你好大的胆子,难道非要吃了家法才懂得老实吗?”卫承弼一脸怒不可遏。
“对,爹,就不能对她心慈手软,你是没看到,刚刚李管事都吐了血……”卫明杰在一旁添油加醋,摇旗呐喊。
顷刻间四周变得静悄悄一片,卫承弼眉头深锁,眼眶似是透着血线:“卫君拂,你回来之后除了逞凶斗狠,还会做什么?”
“回老爷,教训李管事的人是我,并非五小姐。”瑜飞不冷不热的从容开口,打破了僵局。
“你教训的,到底怎么回事儿?”似是错愕之间,连声音也慢慢缓和了一些。
“老爷吩咐五小姐全力医治二公子的病,但李管事却克扣药材不予响应。”
“什么?那个狗奴才!叫他给我滚上来!”卫承弼眉头上的火高扬了三分。
门外哼哼唧唧的跛脚走进一人,进门便捶足顿胸:“老爷,小的这些年在府上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今日五小姐她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了我,请老爷给我做主!”
说完,他抬起头眼神肆意妄为的斜睨着卫君拂,好似在嘲讽:你等着瞧吧!
但下一刻,卫承弼坐在书桌后面面色阴沉。
“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些?枉我对你这般信任,这么多年将府上最紧要的药房交到你手上,你竟然敢克扣景谌的药?”
李管事眼珠子一转,嚎啕开来:“老爷,这是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