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去了哪儿?”
背后的声音突兀响起,吓了卫君拂一跳。
扭头观望,卫明杰四眼中冒火,怒不可遏的朝着她冲了过来:“卫君拂,你今天去了哪儿?”
“你管我?”心不在焉,脚底冒火,现在她只想回家好好倒在床上睡一觉。
转身迈步,却被一条手臂挡住去路:“卫君拂,你知不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到处闲逛那种地方,若让人发现,是会说闲话的?”
“嗤嗤,说闲话?劝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整日流连酒肆青楼,要说外人的闲话,也该是说你这个纨绔子弟。”
“你……我是男的,我不怕!”
“那我身正更不怕影子斜,你给我让开。”
挥开卫明杰的手,却被后者紧紧攥住:“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不受待见?你难道看不到娇娇的样子?只要你……”
脚面一阵酸爽的刺激,卫君拂狠狠的踩在他脚上碾压着,眼底透着幽冷的残光:“卫明杰,你们喜欢什么德行,那是你们的事儿;我要怎么活,那是我的事儿。”
“可你不该去酒坊那种地方,若是被爹知道,他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呵,这是不是就是你最希望看到的?既然被你知道了,那你就去告状啊,反正我的骨头断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说话间,卫君拂用力挣脱他的桎梏,拂袖而去。
骨头断的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会?什么人竟然会对她这样一个女孩子动手?
卫明杰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在颤抖着,他不敢置信的盯着自己仍旧微微酸疼的脚面:骨头断了……那会,有多疼啊!究竟是谁对卫君拂做过什么事儿?
夜晚的凉风,绕不过卫君拂出神的双眼:若是她去酒坊的事情在这个时候被揭穿,她该怎么搪塞过去?
“扑了,……了!”一颗泛了油润的核桃终于不耐烦的敲打在她头顶上。
吃痛的回过头,对上卫景谌阴沉不定的眸子:“你打算让我喝那壶黑漆漆的东西?”
“啊?”低下头,早就扑了锅的药材在半空中漂浮着糊漆漆的味道。
卫君拂慌忙下手,烫的一声惨叫,药壶碎在地上。
“烫着了?瑜飞,去拿药!”
端着她小手的那双冰冷大手却异常有力。
卫君拂有些受宠若惊的抬起头:“二哥哥,你最好了。”
脸一垮,卫景谌将她甩在一边:“你别误会,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