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飕飕的寒风袭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卫君拂像只缩脖的鸵鸟从陈守业怀中探出头去。
房门口,瑜飞满脸求生欲的抽搐着嘴角,眼神总是飘忽不定的看向身后。
那一席与天地同色的披风下,一张阴鸷到极点的面孔隐藏其中,让瑜飞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连眨了几下眼睛,卫君拂一下哭叫着朝着那边冲了上去:“呜呜,二……”
飞奔的额头被人出其不意的从怀中推出来,极度冰冷的嗓音:“他还没死,你哭什么?还不去救治?”
“……”
二哥哥怎么会这种语气跟她说话?说好的安慰,说好的宠溺呢?
卫君拂扁了扁嘴,但不予评价的是,刚刚她那纷乱的心瞬间归位,仿若吃了一颗定心丹一般,擦干眼泪,倔强的将眼神落在了榻上只剩一口气的卫明杰身上。
走过去,就看到军医摇着头说道:“这小公子背后所受之伤实在是阴毒得很,掌力伤及五脏,若是假以时日也许还能恢复;可如今他又中了毒,这是伤上加伤,如今能不能活命,可就要看老天开不开眼了。”
卫君拂默不作声坐了下来,从腰间悬挂的荷包里掏出一颗绿色丹药,硬是捏着卫明杰的鼻子将它灌进口中。
刚刚还所剩无几的呼吸声逐渐平顺,就连军医也是站在一旁啧啧称奇。
起身,卫君拂找来一直银器承载着有毒水井中的清水放在炉火上蒸煮……
片刻之后,沸腾的水慢慢开始枯竭,滋滋的声响中,些许黑色的粉末逐渐形成,淡淡的带着一股呛人的气味。
“你们都出去,我要研制解药了。”
卫君拂清冷的嗓音,与刚刚判若两人,陈守业愣在当场,耳边响起不悦的声响:“还看什么?没听见她说的话?”
“可,可你又是谁?”陈守业歪着头,努力想要看一眼披风下的嘴脸。
卫景谌略微聚拢衣衫,朝着瑜飞一个眼神。
“表少爷,那我说,五小姐现在就要开始给四少爷治病了,咱们就别打扰了,哈!”
哥俩好的拐着陈守业的脖颈,直接将他拖出房门,而后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眼下只余下房中二个半人,卫景谌盯着榻上半死不活的卫明杰,轻声说道:“真救得了?”
“二哥哥若是不信我,大可离开啊!”
瞧瞧,小妮子有了底气之后,又在这里开始跟他抬杠了。
轻笑出声,距离卫君拂身后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