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业,别乱嚼舌根子!”总是怕卫君拂若是听了卫承弼的那番话,心中定然会不好受,细心的陈守年呵斥着弟弟。
“君君,你进来,你外公有话要与你说!”
“是!”卫君拂在陈家,一再乖顺的表现,反而让陈家人有些心中难受。
老国公捻着胡须将今日之事告知,卫君拂欣然答应的表情,是让几家欢喜几家愁!
老夫人不无埋怨的说道:“君君说到底就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本就该是咱们护着的,你可倒好,胳膊肘往外拐,若是她被人欺负了,我可不依。”
“外婆,怎么会呢?外公最疼君君了,她才不会让人欺负我呢!”
“你听听,这才像话,君君可是咱们陈国公府的人,我看谁敢欺负她;在说,我就是见不得有人说君君的不是,他们都算个什么东西!”
气得口鼻喷气的表情,卫君拂却一再的感到心中暖洋洋的。
出门左转,差点儿撞在一人身上,他马上搓着手倒退了几步:“君拂,我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然,这次,让我跟你一起去吧!”
“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我只是……觉得以娇娇的性子,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卫明杰倒是没说错,她虽早已想到卫娇娇会留有后手,但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让六皇子对她这般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若不是二哥哥早已得知消息,并让她与外公早早做下商定,恐怕今日朝堂上,大舅舅一定会因她只是冲撞了皇帝,并因此埋下不安的种子。
三日后的清晨,一向不对外的御马署今日却大张旗鼓的开了门。
几个拽的二五八万一样的老头子捻着胡须满脸不怀好意:“不过就是个小丫头片子,她懂得什么叫做御马,什么叫做兽医吗?”
这些讥笑此起彼伏,卫君拂坐在马车里寸寸冷笑:不知道是哪些御马署的人在军马病了之后六神无主,求神无门,如今可是刚刚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陈家三兄弟坐在马背上,怒火中烧大喝一声:“让开,陈国公府卫君拂到!”
来了来了,陈国公府的人来了。
百姓纷纷让开了一条道路,卫君拂信步款款走下来,不卑不亢的表情看向御马署。
似是接触到她飘过来的寒光,刚刚还夸夸其谈的各位,突然之间偃旗息鼓,默不作声。
一阵冷笑,卫君拂缓缓开口:“各位前几日在军马病了之后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