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四周渗人的冷空气让人不自觉打了个寒战。
长佩公主目光冷了一冷,随即开口道:“卫君拂,抬起头来。”
轻抚着额头上的血口,卫君拂不慌不忙抬起头,只一眼,陈国公府便炸开了锅。
“君君,你这是怎么了?二哥,放开我,我非得杀了他不可。”
“嘿,二表哥,我没事儿,就是额头擦破点儿皮。”
“怎会没事儿?你一个女孩子家,伤了脸……”
“传本宫的命令,太医速来给卫君拂诊脉治伤。”
出人意料的是长佩公主毒卫君拂的关照,以至于所有人都微微愣了一下。
“姑母,我看今天的比试可以算是御马署的赢了,毕竟驭马又不是让她杀马……”
六皇子得意洋洋的话语还未说完,长佩公主;脸色阴沉:“六皇子,身为皇室子孙,难道何为轻重缓急都不知晓吗?此事本宫必将亲自回复皇上,今日之事……”
“回禀公主,臣女以为,今日的比赛,该是我们赢了。”
这该死的求胜欲,长佩公主拧紧眉头看向卫君拂。
“你身为一个女子,一张好端端的容貌如今都毁了,还操心这些事情做什么?”
“回公主的话,正如公主所言,凡事都要讲究个轻重缓急,而今日君拂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这场比赛,若是不分出个胜负,公主要如何到皇上面前去奏报?我陈国公府的冤屈,又如何能洗刷?”
“你……这股子倔强的气势,倒是跟你爹挺像的。”
像他?卫君拂心底一阵鄙夷,她捂着额头看向四周焦急的目光,报以安抚的微笑:“公主殿下,诚如刚刚六皇子所言,驭马之术,乃是为了让马儿驯服,而不是杀马……”
“姑母,她自己都承认了,这场比赛毫无疑问是御马署获胜,陈国公府并无能力,此次军马得病之事……”
“住口,连听旁人把话说完的气量都没有,日后又怎能堪当大任?”
看着六皇子垂头丧气得病表情,卫君拂感激的看向了长佩公主:“谢公主,臣女刚刚的话还未说完,所谓驭马之术,外公曾教导过,马,兽性也;若温顺,这不适合上战场;烈马,则需烈训,何为烈训?顺从者,赏之;忤逆者,斧钺刀叉使其屈之。”
赏识的眼光看向卫君拂,这一刻,竟觉得眼前的女孩与她年轻的时候多了几分相似。
“可你毕竟让它死了,若是每个驯马之人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