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卫君拂狡猾的眼神,老夫人却很是顺心,她脸上虚掩不住的笑容:“承弼,我看君拂说得对,此事还得你走一遭。”
“娘,其实我已经去过一次了,可公主她,她根本就不肯网开一面,我差点儿就给她下跪了,可她却还是……”
“呵,下跪?二夫人,你不说我还不气,你一说……祖母,你知道吗?当时那么多人都在现场,二夫人就是骨头软的要下跪,这岂不是丢了我卫家的气节与脸面?”
“听见没有?你还有脸说,我卫家的脸都快要让你丢光了,要不怎么说你就压根儿跟我们卫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承弼,我觉得君拂说得没错,这事儿,还得你亲自去说。”
卫承弼捻着胡须,淡然及开口,“娘,明日早朝之后,我一定亲自前往拜会长佩公主,但至于刚刚君拂说的法子,我倒是觉得不妥,这要是传出去坏了娇娇的闺名,你让她日后还怎么嫁人啊!”
对她,从未这般仔细考量过;对卫娇娇倒是掏心挖肺的想尽法子保护周全……
早已对他这个爹心死,卫君拂不争不抢,不哭不闹;欣然走出客厅,将公主府的人送出门口,又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一连三日,卫承弼总是日出而作,日落未归;整个人精神焕发,脸上的笑容渐渐多了起来。
“老爷,您回来了。”
漆黑的夜晚才刚回府,幽幽的嗓音在黯淡的房中响起,吓得卫承弼一个激灵,急忙转身。
一簇小小的火光在房中缓缓燃起,二夫人怨妇的一张脸跃然纸上。
带着几分心虚,几分烦躁,卫承弼声音冰冷:“大晚上你不睡觉,跑到我房中来做什么?”
听听,这是夫妻间该说的话吗?
二夫人咬紧牙关,忍着颤抖的嗓音说道:“老,老爷,妾身在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去睡你的觉吧!明早你不是还要服侍娘早膳吗?”
服侍老夫人,照顾府上的公子,这些她每天都要做的事情;与府上的下人有区别吗?
二夫人眼神幽怨,极度冰冷的问道:“妾身只是想要知道娇娇什么时候能回来。”
娇娇?他差点儿忘了……
卫承弼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二夫人看在眼中,所有的委屈一股脑发泄出来:“呵,我看老爷是根本就忘了娇娇的事儿了吧?也对,如今能有什么事儿比讨好公主重要呢!”
火冒三丈,卫承弼将腰带甩在地上:“放肆,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