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只信我命由我不由天,大师傅,你不救就算了,只要将火烈草的花给我,我自己来救我二哥哥……”
“什么?你想要我的宝贝儿?不给,我才不给你!”
一脸护犊子的表情,用手紧紧的护住了他的腰袢,那模样像是怕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子。
此刻,卫景谌才仔仔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三个人。
为首的这位,一脸胡子拉碴,就连胡须都因为常年未打理而拧成了死结,头发亦是如此,身上破破烂烂的,比之街市上的乞丐有过之而无不及。
再看对面两位,雪衣的男子越有五十开外的年纪,百年书生模样,但眉宇间的冷漠疏离的气息,却给人一种压抑窒息不敢大意的感觉。
扭头看向那蓝裙的女人,同样的年纪,却美艳不可方物,却又和蔼可亲的很;只是淡淡的眉宇间带着一丝忧愁,像是有常年解不开的心结在心头一般。
“二师傅,我家二哥身染恶疾,为今之计,只有大师傅手中的火烈草能救他,还请二师傅开恩,替我求情!”
“君拂,你当知晓那火烈草是你大师傅所有宝贝里面最珍贵的一样,他又怎能让给你呢?”
“可我二哥哥……”
“君拂,你说他是你二哥哥?”
“嗯,卫家二子,卫景谌,我的二哥哥……”
“二哥哥,二哥哥,君拂,小丫头,你叫的这么亲昵,不知道的还以为卫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呢!莫不是忘了卫家这些年让玄冥观里的那群老杂毛怎么祸害你的了?”
虬髯老叟系紧了腰带,仍旧一脸夸张的百般小心自己腰间的包包,却满是讥诮的对着卫君拂说话。
“他不一样,他跟卫家其他人不一样,我二哥哥最疼我,他在卫家……”
“君拂,说什么疼爱,假若卫家真的有一个人是真心疼爱你的,你也断不会落入玄冥观十几年都逃脱不了。”
雪衣男子冰冷又谦正的话语,顿时让卫景谌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他攥紧了拳头:是啊,若非君儿无意间闯入了他的生活,只怕到这个时候,他卫景谌都不会在乎卫家到底有没有过这样一个女儿。
深施一礼,卫景谌从未向人弯腰的脊背塌了下去:“前辈说得对,是晚辈对君儿照顾不周,才会让她遭遇了这么多年的不幸……”
“嘿,我呸你个酸丢丢,你说谁不幸呢?那虽说玄冥观那些老杂毛不是东西,可君拂在我们心中,那可是无价之宝,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