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您是没聋,可我又不是喊给你听的?
瑜飞一脸尴尬,“是,老爷,我可能今天嗓子有些不舒服,您别介意。”
卫承弼古怪的盯着他瞟了一眼,而后朝着门中喊道:“君拂,你出来。”
出来?听听这语气,多么严肃。
可他作为一个父亲,连自己女儿病的连床都下不去这件事都不知道吗?
不等她荷尔蒙爆炸,卫景谌已经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又替她裹了裹,大手往她头上一压:“什么都别管,好好睡觉,我一会儿就回来。”
登门造访之间,却见迎面出来的是卫景谌,这让卫承弼又有些僵硬了身躯。
“景谌啊,你怎么在她房中?”
她?连一句名讳都这般吝惜吗?
卫景谌勾勾眉角,眼神略微倾斜着朝着身后望去,看着床上滚成一团的肉粽子,缓缓转身将门带上。
如此被儿子轻视,卫承弼除了感到丢脸,更多的却是不知该如何自处。
“父亲找君儿有何事?”
“额,我那是,有有好事,你让她出来。”
“出来?难道父亲不知这几日君儿卧病在床?公主已经请了张太医过来问诊,现在还在卧病修养?”
这么说起来的话,昨夜公主好像是在他迷迷糊糊朦胧睡意的时候跟他提及过卫君拂,难道就是为了这件事?
局促的神情来回搓着手:“啊,我,我知道,知道,但是我以为她已经病好了呢,呵,呵呵!”
“哦?原来父亲今日不是来探病的啊!那就不知道君儿还能有什么好事让父亲亲自上门来了。”
卫景谌的咄咄逼人让卫承弼无所遁形。
被逼急了,他也直接开口:“她这病,还有几日能好?”
“父亲到底有何要事要说?不妨说来与我听听。”
看着卫景谌这护犊子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爹……
卫承弼低眉顺目:“景谌,再过一周就是乞巧了,你也知道,乞巧是女儿节,我就是想要问问君拂她想怎么过?”
这么好心?听着他的话语,仿若他是个对女儿体己关怀的好爹爹。
可卫景谌却不尽其数的冷笑着,“父亲有什么安排,直说。”
气势压人,卫承弼节节败退,只能匆匆开口:“今日金銮殿上,皇上邀请各位臣子府上的未婚子女参加皇后在云台寺举办的乞巧盛宴,我就想说,叫她当日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