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守本分，与皇上留下了情面的说辞，更是深得皇帝的喜爱。
他摊开手上的罪证，渐渐发抖的全身，似乎都在显示着他此刻刻意遏制的怒火……
猛然将罪证掀翻在地，皇帝起身直指跪在地上的国丈：“他们干得好事，一桩桩，一件件，你自己看吧！”
“皇上……”
“来啊，传朕的旨意，即刻废黜皇后之位，将罪臣王友德推出去斩首示众。”
“皇上，事情还没有查清啊！”国丈忍着最后的心酸哀求着。
皇帝忽而发出阴森森的冷笑：“还有什么没查清？难道说……国丈还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朕的？”
如今皇帝急火攻心，怕是一不小心就会引火上身，国丈瑟瑟发抖，却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继续哀求下去。
“皇上，老臣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啊！”
“是啊，皇上，据臣所查，国丈对皇上还是绝对忠心的，否则这一次，他绝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卫景谌竟然会在这节骨眼上冒天下之大不韪替国丈说了这么一句话；皇帝身后不少的内侍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都说是初生的牛犊不怕虎，他怕是连皇帝的心思都没捋顺呢！否则怎么会在此时说这种话？
大殿上静悄悄一片，除却国丈口中不时传出来的呜咽声，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出人意料的事，皇帝突然凝重开口：“国丈，若非是卫少卿替你说了这么一句公道话，你以为，朕会不追究你的责任？”
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如今他复杂的眼神看向站在一旁乳臭未干的小子：说是心中恨他，不足为奇；但皇帝说得也没错，若非他的一句实话，自己的脑袋怕是现在也早已掉落在地上了……
心中百转千回，酸甜苦辣各种滋味，压抑的他快要喷血而亡了。
卫景谌趁机又低声一句：“臣不敢当，臣只是觉得，既被皇上赐封大理寺少卿，就该明辨是非，不辜负皇上对微臣的信任。”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又好像是在无形之中提醒了皇帝某件事情。
遂而，他将目光落在一夜白了头，仿若苍老了半辈子的国丈脸上：“国丈，卫少卿说得对，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才是为官的本分，你说对吧？”
懵懵懂懂，压根就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忽而，皇帝气势压人的起身说道：“国丈，若想要彻底拜托你参与此事证明自己的清白，朕还需你再做一件事。”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