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为皇家做些事情,想来以后定会知道陛下的良苦用心的。”
秦皇叹了口气:“连你陈深都能看清楚的事情,方炘为何就看不清呢,难道那孩子朕就不疼爱了?怎么说也是朕的外甥,打断骨头连着筋。可是想要对付那帮乱臣贼子,只能由他来叩开那扇似开非开的门,打乱沉积多年的默契,朕才好展开后续的手段,再说了,还有十一年的时间,他方炘怎么就知道那孩子到了那一步是必死无疑了?”
陈深不再说话了,提着灯笼跟着秦皇,他是个聪明的太监,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倘若十一年后,朕解决了这帮人,便有了挥师北上的资本,朕怎能够忍受只当个守成之君,朕要为了大秦大开盛世,朕要堪比太祖,甚至超越太祖,做那前无古人后亦无来者的万世圣君。”秦皇有些喑哑道:“为此大计,牺牲几个人怎么了,朕会记得他们的。”
“陛下已经是千古明君了。”
“这巍巍秦宫,也就只有你能理解朕,陪朕说说话了。”
陈深立马叩地:“奴才惶恐。”
秦皇挥了挥手:“起来吧。”
待秦皇转过身去,陈深才站起身来,小心地跟上。
“江南那边盯紧一点,该有的布置都布置起来,朕不希望有任何差池。”
“奴才遵旨。”
“还有,让皇城司的牒子看好了那帮人,朕还指望着靠着他们的银子挥师北上呢。”
陈深赶忙应下。
“天作棋盘星作子谁人可下?呵呵,舍朕其谁!”
秦皇紧了紧身上的衣物,陈深道:“陛下,外面寒,雪也有些大了,回去吧。”
秦皇点头:“恩,回去吧,朕也有些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