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剖,详细定验。”
蔺鸣方脸大眼阔耳,长了一张刚正不阿的正派面向,边说边开始观察尸体,没有丝毫畏惧和厌恶。
赵公公瞪眼颤声结巴:“开,开膛?使不得使不得啊。这被浸泡过的尸体膨胀,里面全都是尸毒,一旦被割开,便会爆裂,毒气弥散!这么危险的东西,还是赶快丢去乱葬岗吧。”
呦,这深宫太监居然还有这种常识,虞青凤都要对这位赵公公刮目相看了。
蔺大人在尸体旁蹲下,靠近尸体头面仔细观察,“公公不必惊慌,太子和裴大人在此,本官并不会在此地开膛破腹,定会谨慎处之。即便尸毒不甚泄露,也是本官首当其冲,公公只需要站到几步之外,便可保安全。”
赵公公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连后退十几步,掏出手帕捂住口鼻。
虞青凤一面紧盯着蔺鸣和尸体,一面高声朝赵公公带来的宫人们说话,“我要尽可能详尽地知晓四名死者的背景信息,人情关系,出事前的行为表现。既然你们都是死者的熟人,那么就由你们逐个介绍吧。”
“你们几个,好生回答问话,如有虚言妄语,杂家扒了你们的皮。”赵公公咬着后槽牙,目光阴鸷地挨个瞪了四名宫人,威胁恐吓之意再明显不过。
虞青凤暗暗冷笑,此地无银,老套路了,生怕观众注意不到这个赵公公有问题。
现在的问题在于,有赵公公这个威慑在场,虞青凤要怎么撬开这些知情人的嘴呢?要是能想个办法把他支开就好了。
赵公公又看了一眼检查尸体的蔺鸣,而后朝石亭弯腰行礼,边后退边说,“那行,那这里也就没有奴才什么事儿了吧?内务府事务繁忙,奴才就先行告退了。”
虞青凤不敢置信,想什么来什么,赵公公居然主动要退场?
不对,赵公公的行为不符合逻辑,自相矛盾。
赵公公带来的四名宫人,个个惊惧之色浮于面上,战战兢兢,一直在看赵公公的脸色,显然赵公公在来之前就嘱咐过他们小心说话。
哪怕是到了这,赵公公还是不放心,当着众人的面又威胁了一番。
可如果他这么担心宫人们说漏嘴说真话,自己留下来不是更能够震慑威胁他们吗?
还是在害怕所谓的尸毒?
不会,蔺大人才是跟尸体最近的人,而且赵公公距离尸体的位置已经快赶得上石亭贵人们与尸体的距离。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妖要么是编剧脑袋进水,要么就是伏笔。虞青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