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丝婉还真挺能沉得住气,总不会是睡过头忘记了吧?”虞青凤隐隐感到不安。
“这么重要的事睡过头忘记了?”裴无厌不以为然,“我看还是你之前表现不妥,让她起了疑心,猜到是陷阱,所以按兵不动。”
“我说过,我表现得无懈可击。在杨丝婉眼中,我就是个一心想要当裴夫人的痴傻丫头。”
虞青凤仔细回想自己的表现和杨丝婉的反应,还是自信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这个环节之上。
“哦?你是怎么表现的,再演一遍让我鉴定一下。”廉书荣真是到什么时候都不忘拿虞青凤打趣逗乐。
“这都什么时候啦,你还有心开玩笑?”虞青凤越发不安,总觉得要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事发生。
说话间,又一名侍卫来通报:“禀三位大人,县狱那边并无异样。”
“牢饭没有被做手脚?”虞青凤宁愿相信杨丝婉已经暗中与她没见过的亲信接头。
“饭菜从膳房到犯人手中,我全程目睹,没有问题。”
虞青凤用拳头敲了敲额头,“难道,杨丝婉想要明日辰时再动手?还是说,她没有选用下毒,而是想用别的办法杀人灭口?”
蔺鸣赞同地点头,吩咐侍卫:“继续监视,不要放过任何一丝异样。要是张氏母子有个三长两短,拿你是问。”
“是!”
“毒杀是最简单最避人耳目的,”裴无厌分析,“除此之外,就是高手劫狱,或者干脆一把火把县狱里的人全都烧死。”
廉书荣摇头,“后两者不确定性太高,还是买通送牢饭的小吏,一次性多毒死几名犯人更为保险,事后就算追究,也不确定目标是谁。”
“没错,如果我是杨丝婉,干脆一狠心,把剂量下足,毒死全部犯人。”蔺鸣说道。
“不应该,不应该啊,这杨丝婉和张汉忠看起来都不像是聪明人,真的能够看穿我们的陷阱?真的能够互相信任到如此地步?不应该啊。”虞青凤犯嘀咕。
“夜长梦多,如果我是杨丝婉,不会等到次日辰时。”裴无厌还是质疑虞青凤之前在杨丝婉面前露了馅,“要么是你露馅,要么从一开始我们便是错的,杨丝婉并非真凶。”
“夜长梦多!”虞青凤又抓住了裴无厌的这个成语,与“为时已晚”一样,让虞青凤尤为在意,可到底为何在意,她又说不清楚。
“一开始便是错的?不会吧?那我们不是白忙活?”廉书荣忍不住发牢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