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阶药剂就足够解决问题了。
而【恢复药剂】里起到治愈作用的是其中的生命精华。
那是一种名为治愈草的药草中提取出的汁液。
其实从纳罗亚大陆的说法就是充沛的自然系生机。
它能促进伤口快速愈合。
无论此前林蔷的撕裂伤还是现在小山千贺子的喉部损伤都符合药剂的治愈范围,饮用后的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听到陈轩的话,小山千贺子这才分外珍惜的把那瓶药剂收进了提包里。
嗓音恢复后的她接着叙述了起来。
“我的父亲小山昌幸是盛山组的组长。”
“而竹泽祐也是春下组的副组长。”
“无论是盛山还是春下,都是九州社麾下的小型社团、”
“这件事源于两组之间对鹿儿岛片区的争夺。”
“我父亲得到了九州社长的默许,这两天对春下组发起了攻势。”
“但具体的事情我并不知晓,父亲也很少在我们面前提起。”
“看样子,春下组应当是大不利的。”
“所以他们才会绑架我,试图威胁和羞辱我的父亲。”
她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对于“道上”的事情她也不敢说有多么了解。
东瀛的嘿帮很少会让家人尤其是女眷过多的接触这方面的事情。
陈轩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小山千贺子的说法。
事情其实不难理解。
抛开两个组级社团间的争斗外,实际上这就是一场近乎走投无路的卑劣抱负。
看到陈轩没有质疑,她松了一口气。
萦绕在意念中的契约桎梏仿佛也稍稍松缓了些。
“那你是怎么被绑过来的?”
陈轩紧接着就提出了新的问题。
他可不希望小山千贺子是个烫手山芋。
这个问题似乎勾起了她的一些不好的回忆。
纤细的眉毛微微挑起,小山千贺子思忖了片刻才回答道。
“我是下午在逛街的时候被掳走的。”
“上车后就被迷晕了,直到不久前才堪堪醒来。”
“他们摆放了摄像机,竹泽祐也想要通过侵犯我来让父亲蒙羞。”
“同时还打算以我为筹码,逼迫父亲放弃对鹿儿岛片区的争夺。”
她的语气多少有些不确定。
因为后来的动机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