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生气的,她上个山,就一天都不回家。
事先也没跟家里说一声,也没带午饭。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个病人伤者吗?害他跟着担心受怕一整天,恐她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们下午还在山上找了一遍也没见着人,谁知道这女人不声不响跑去沼泽林地了!
怎么滴?这是无时无刻都要炫耀她与众不同的能耐?!
赵渊快要气疯了,满脑子都是她又突然消失不见的煎熬,恐慌…
可此时此刻,看到韦珍满身是伤的狼狈样子,他心软了。
自己爱上的女人能怎么办呢?她不像时下的女子那样,依附家族,得到的东西都是别人赐予,要么通过手段去抢别人的。
韦珍想要什么,都是靠自己努力打拼与创造,从来不会说脏喊累,所有的疼痛都是自己一个人扛。
就是这么刚强的一个女人,不会示弱,不会撒娇,更不粘人。
她一点都不可爱,可自己就是爱上了…
“受伤了吗?”脑袋上的绷带都沾了好多血,她是想把自己变成傻子吗?可能傻了就老实?!赵渊语气还是很臭。
“小事。”韦珍道,她带了好多药材回来,只要半个月的时间,她就能让身体恢复如初,顺道改善基因。
赵渊被气得没脾气了,又看到韦珍缺了两条裤管的裤子,原本雪白的里裤早已变得灰黄,额筋不停跳动。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罩上,心里不断地默念:
这里是边关,不能穷讲究太多,这女人是自己婆娘,打死了他得光棍一辈子…
“赵赵,脏。”韦珍要阻止赵渊赠衣的举动,她都要到家了,何必再弄脏他的衣衫?
“乖点,嗯?”衣服脏就脏了,穿个里裤招摇过市,她难道就没觉得不妥?
御史呢?!你们皇子妃衣衫不整有碍观瞻,快来管管啊!!赵渊想咆哮。
韦珍不懂他的纠结,只是眨了下眼,啊!这话早上赵赵刚说过,声音真性感,悦耳动听,她没办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