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来做实验。
也许成功会有,但过程想来不那么完美,就那么一点的差错,谁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着实让赵渊忐忑不安。
“保证。”只有韦珍对自己的药品信心满满,这都是最基础的自我保全,大半个星际人都会。
于是,韦珍闭关去了。
褪下衣裳,躺在床上,韦珍让赵渊把将药膏药液往自己,涂了几层,在伤口处,在关节,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
连内服的药都喝了好几种,又在旁边点燃了特制的香。
在韦珍成为了一个黑乎乎的药人后,终于睡了过去,呼吸沉稳而悠长。
赵渊在房门口贴了一张‘静’字的纸,又关好了门,这才在韦珍的身边躺下。
早晨,韦夏一家四口悄咪咪地起床,蹑手蹑脚地来到厨房,就看到壁柜上一个个刻着名字的小竹杯,被整齐地摆放着。
小巧的竹杯里面各插着一只新奇的毛牙刷。
“当家的!这就是你做的牙刷?!”罗氏压着桑子,低低地说,身体却是激动的颤抖,眼神熠熠生辉。
“哼!话可不能乱说,都说了是小妹的方子,我不过动动手而已。”
“那也是我男人厉害!摊上那种蠢笨的,就是有方子也做不出来。”
比如,她自己,或者老大那一家子。
自己的婆娘就是识时务,韦夏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心里烫贴。
当时,韦夏回去后始终睡不着,恨不得抹黑,立刻就去采集配方所需的材料,最后想想还是算了,欲速则达嘛。
于是就把睡梦中的罗氏挖了起来,跟她讲述了这一晚上几人的劳动成果和效果。
当然,别有的一些小心思就没必要跟多大嘴巴的罗氏讲出来。
然后,罗氏就对那神气的牙膏牙刷充满了好奇,一刻都等不及。
要不是韦夏说韦珍在静养,不宜吵闹打扰,罗氏早就蹦跶去厨房看个究竟了。
可屋里的动静还是把自己的两个小儿子吵醒,这才有了一家四口的早晨厨房一游。
韦娘穿戴好出了房门,就看到了韦夏一家四口排排站地刷牙。
他们一人拿着一个新做的竹杯,手里一根小棍子来回在口腔里捣鼓,嘴边沾挂着许多白色的泡泡?
连两岁且牙都没长齐的的志和都没落下。
“这是在做什么?”韦娘好奇不已,直径走向一家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