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好像又去什么私人会所了,也不知道是跟谁,我给他打电话都匆匆忙忙给我挂了,肯定有事儿”。
妈妈抱怨道:“什么?他没跟我说呀,不行我得联系他看看,你们俩个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韩黎忙不迭地点头:“妈您得关注点哥哥,他最近不太对劲儿。还有,妈,我是最让您放心的了,有什么事情我都第一时间告诉您,您可不要出卖我。”
“小滑头,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招声东击西,我现在没工夫理你,等处理好你哥哥的事情再来找你算账。”
挂完电话,韩黎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通电话给了他启发,他准备去大军的老家看看,他妈妈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现在他十分肯定大军不是这个连环杀手杀的,大军死前遭受折磨很可能是对方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韩黎赶到雷建军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通往村中的石灰路已皲裂的不成样子,韩黎将车远远地停在路边,拎起不显眼的黑书包穿过主街,走进一个只能两人通过的胡同。胡同尽头荆棘绑成的简易门松松垮垮地歪在一边,几只鸡正忙着在泥土地上挠着,不时低头轻啄几下。韩黎见四处无人便侧身走了进去,院内几只羊见陌生人进来,受惊地叫了几声。“谁呀?”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低矮的房间中传出。
韩黎温和地说:“老人家,我是警察,刑警队的。”
“警察?你们不是刚来过吗?我都知道了,我那苦命的儿没啦……。”无尽的沧桑中带着伤心、无奈,纵然是见惯生死的韩黎仍忍不住动容。
韩黎攥紧拳头,他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大军以前是他的线人,他独身一人在蓟幽生活,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全靠韩黎时不时地接济,作为回报他帮韩黎打听些消息。韩黎一直很小心,他知道大军不是混社会的,让大军打听的也无非一些市井传闻,这次他只是让大军留意一下失踪人口的消息,没成想竟让大军因此丧命……。
“老人家,我是刑警队的江奕,我……我这次来就是看看您。”一边说着,他一边从口袋中掏出警官证递了过去。
白发苍苍的老人缓缓地从灰暗的屋中走出,她的一只眼睛灰白一片,皱纹纵横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泪痕,她摆摆手说:“进来吧”。
老旧的房屋内浓烈的腐朽气息与煤烟味混杂着扑面而来,韩黎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老人见状费力地掀起破旧的棉门帘,“老房子了,味道不好闻”。
“不用,没事儿。”韩黎赶忙上前阻止,他将门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