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韩黎环顾四周:“既然放不下,又为何要这样做呢?”
他的问题回响在空荡的客厅,再也无人能回答。
“你知道假林平是谁?”叶悠问。
“他就是我师傅赵冬。”
“也只有他能这么熟悉林平。连房间都被他恢复成原样。三年了,这三年的时光在这里仿佛停滞了。”韩黎感慨道。
叶悠对此没有感觉,她关心地是假林平会跑到哪里。“你怎么能肯定他是赵冬?若是赵冬他会藏到哪里?”
韩黎摇摇头:“我之前也是猜测。他对赵老伯的态度关心里夹杂着愧疚。赵老伯受伤你去缴费的时候,他自然地提醒赵老伯吃药,还准确地拿出药,他知道老人平时将药装在哪里。那个五颜六色的药盒,各种颜色代表不同的药。他竟然能准确知道是哪种药,只有生活在一起经常照顾老伯的人才能清楚这些。”
“除了这些,你还有其他证据吗?”叶悠问。
“我让洛萌检验从医院带回的带血手套上面的dna。赵老伯与他的dna存在亲子关系。”韩黎平静地说。
叶悠沮丧地说:“现在我们知道他是谁也没有用,找不到他什么都白搭。”
韩黎打开柜子一面寻找线索,一面说道:“他会出现的,相信我”。
叶悠不知道韩黎哪里来的自信,只当他是安慰她。韩黎见叶悠无望地翻着些旧物,解释道:“我监听了他妻子刘心的手机,他的女儿生病,情况很不好,需要一大笔钱做心脏移植手术”。
叶悠吃惊地看向韩黎。韩黎接着说:“得知病情的那晚,师傅……去了他家对面的旺民巷,在那里站了很长时间。我了解我师傅,他不会丢下女儿不管的。”
“旺民巷?”叶悠脑子里浮现出周边的地图,那晚……他们在单位附近遇上,他说他在单位加班,来的方向却不是单位,而是……旺民巷。他这样顾家,肯定会再联系家人。
“三年前,我师傅的女儿做了一个大手术,师母也是靠着透析生活。以咱们的工资根本支付不起这样大的开销……。”韩黎说着坐在他们以前聚会时经常坐得的沙发上。
“你是说从那时起赵冬就……。”接下来的话,叶悠没有说出口。
“事实上师母的银行卡上已经多了一大笔钱……是从国外的账号转来的。”韩黎觉得很累,习惯性地躺在破旧不堪沙发上。
突然他像触电一样坐了起来,双眼盯着沙发发呆。
“怎么了?”叶悠说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