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师姐绝不同意把你交出去换师父,齐望嵩那个老畜牲就没安好心。这么拙劣的手段,不过就是写来一封信试图挑拨离间,就已经让我们内部矛盾重重,四分五裂了,还谈什么救师父?”
一直没说话的宇龙行空平静的说了一句,“各位师兄师姐不要吵了,我不同意把小师哥交出去换师父,谁要是认为把小师哥交出去,神刀门就会把师父放回来,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水如月讥笑道:“要是齐望嵩来信,说要用你大师兄的脑袋去换师父,你是不是也舍得割下来?”
秋雨农盯着水如月,眼中冒火,脸色难看至极,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水如月站起身,沉声道:“大师兄,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心中一直怨恨师父不传你天玄诀,却传给了小师哥,可是你知道小师哥前阵子天玄诀炸盘的时候有多痛苦?几乎成了废人!因为天玄诀,师伯刘义松炸盘,以前的大师伯雷逸尘炸盘,师父也炸盘,全都白练了。”
水如月回头看了一眼唐九生,又道:“为什么我们师兄弟八个人,师父却只把天玄诀传给了小师哥?说句不好听的话,小师哥不过是人家的一个实验品,就因为他习武的天赋比我们高!也许能有一丝转机使天玄诀不炸盘!”
秋雨农大怒,一掌下去把桌子拍的粉碎,木屑四溅,站起身厉声喝道:“够了!水如月,你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我几时嫉妒师父传天玄诀给三师弟了?我自认天赋不够,练不了天玄诀!”
水如月凄然一笑,“你就是嫉妒!什么同门之谊?身为掌门,自己不想办法救出师父,关键时刻竟然会听信敌人的话,想把小师哥推出去换人,你真是痴心妄想!既怕得罪平西王,又怕得罪万德言,既然怕这怕那,还开什么宗立什么派?去给那些人下跪求情好了!”
秋雨农竭力平息自己的怒气,沉声道:“我只是把这件事讲出来,和众位师兄妹商量商量,并没有说一定要把三师弟推出去换师父!不然我还叫师兄师妹来江州干什么?直接叫三师弟来,绑去神刀门换师父就行了嘛!”
欧阳嫣然站起身,忿忿说道:“大师兄,各位师弟师妹,不用讨论了,明天咱们就杀上神刀门去,就算天玄门弟子全部战死,也绝不能把三师弟交给这群贼子!如果一个门派连自己的门下弟子都不能庇护,甚至要牺牲弟子的生命去委曲求全,我看这样的门派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四师弟江大义摇头道:“大师姐,不要冲动!这事要从长计议!”
欧阳嫣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