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师父对不住你啊!”
唐九生摇摇头,继续向秋山泽体内输入气机,“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的精玄剑法,精玄刀法,泼风刀法,天玄诀都是师父传授,师父有什么对不住我的?”两人正说着话,余晓冬和西门玉霜也匆匆赶来了。
原来,宇龙行空和西门玉霜、主薄刘行理带着七百军兵剿平了神刀门黄鹤分坛,将那些投降的神刀门帮众押回了郡守衙门,余晓冬将郡守大人的安危托付给宇龙行空和欧阳嫣然,非要带着西门玉霜赶来支援唐九生。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她更多的是想来看看她的老情人秋山泽。
余晓冬见秋山泽受伤甚重,不由泪流满面,一边哭一边说道:“老不死的,都这时候了,你还戴着面具做什么?”说着话,从秋山泽脸上缓缓揭下那层足以以假乱真的面具,那面具戴在秋山泽脸上太久,余晓冬揭下那张面具时,秋山泽疼的倒吸了几口冷气。
外貌七八十岁的面具下,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虽然已经很憔悴,却依稀能看出昔日也是个帅哥。秋山泽轻轻伸出手,抚摸着余晓冬的脸庞,咳了几声,才缓缓说道:“冬儿,很对不住你,这回我真要先走了,你找个好男人嫁了吧。”
情绪崩溃的余晓冬啜泣道:“我谁也不嫁,我出家去做尼姑……你当初为什么非要练天玄诀?结果搞的害人害己,齐望嵩也被你害的好惨,偷学你的天玄诀炸盘了还要当众给你下跪,不吃亏这老家伙也是一样炸盘,雷逸尘也炸盘了。要不是我忍住了,到二品就再也不练,恐怕我也完了。”
秋山泽摇摇头,喘息着说道:“我并不知道天玄诀的问题出在哪里,我只知道书上记载很久以前天玄诀是非常好的一门内功,并不存在炸盘的问题,我让小生子练天玄诀,就是希望他能入一品境,然后用部分精血之气回馈我们,就可以修复我们炸盘的天玄诀。”
唐九生疑惑道:“师父,我听说是要用我的心肝做药引子?这事是真的吗?”
秋山泽断断续续的说道:“是你大师伯,是他从纯元子的师父那里得来的秘方,只是那方子过于歹毒,我花了快二十年的时间,才改动了用人心肝做药引的那部分,你大师伯也正是因为此事,被你师爷逐出天玄门,说他用心歹毒,不配做天玄门弟子。”
唐九生头上像响过一个炸雷,“什么?是大师伯雷逸尘?”
秋山泽喘息道:“是他,这次我受伤也是拜他所赐,他就是罪魁祸首。孩子,你要小心,他找了江湖上非常厉害的一个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