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将辛治平给捆了,铁顿哪里肯答应,上前一脚踹开了牛捕头。
叶鹤堂站起身,扭了扭脖子,脸色异常难看,“姓铁的,你最好能束手就擒,不要等我动手,免伤和气!”
铁顿气往上撞,“你们这几个卑鄙小人!我师父相信你们才来县衙喝茶,你们竟然趁机在茶中下毒!你都要抓我师父了,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和气可言?”
叶鹤堂阴森森一笑,“姓铁的,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铁顿也不说话,上前就是一拳,叶鹤堂身子一扭,像老虎钳子一样有力的右手抓住铁顿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将铁顿摔倒在地,点了穴道,回头轻蔑的对牛捕头说道“既然这小子不识抬举,那就一起捆了吧!”
当晚,被点中穴道的辛治平和铁顿一起被关进玉平县大牢之中,洪书生还不放心,咨询过叶鹤堂之后,又给辛治平戴上枷锁脚镣。至于铁顿,一个亡国的公子,没人管,武功又低,也不过就在五品上下,所以只给关在牢里,根本就没人在意他。
铁顿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好不容易逃出突回国,然后在大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让人给关进了大牢。想必落雨阁的杀手就不必如影随形却无从下手了,只要买通狱卒送点儿有毒的饭菜进来就可以轻松搞定自己了。
铁顿一夜都没合眼,天亮时,辛治平过了药劲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被戴着枷锁脚镣,还被点了穴道,忍不住骂骂咧咧。
当天上午,县衙二堂,县太爷洪书生一脸得意洋洋的
提审已经醒来的辛治平,辛治平坐在地上,根本不跪。
众衙役喝令辛治平跪下,辛治平哈哈大笑,“像这等昏官,辛大爷我岂能跪他?”洪书生冷着脸,让众衙役当堂打辛治平二十大板,结果打完了,辛治平什么事都没有,竹板子却打坏了四块,洪书生和众衙役都无可奈何。
辛治平冷笑对洪书生说道:“现在辛大爷是没法洗清自己的冤屈,否则别说你这小小的县衙大牢,就是刑部大牢,辛大爷也早就走了!”
洪书生一拍惊堂木,喝道:“人心似铁非似铁,官法如炉真如炉!辛治平,你还不快快将偷盗金银宝物以及本官官印之事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辛治平哈哈大笑,“那个贼在玉平县已经活动了七八天,七天前,你辛大爷还在剑林山庄和他们的庄主少庄主每日里谈论武艺,走马射箭,怎么能到你这玉平县来偷盗什么宝物?你若不信,不妨派人去剑林山庄查证一番!就知道辛某没有说谎!”
洪书生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