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是从西南道叛逃而出的乱兵乱匪,寡人如何管不得?”
金达忠笑道:“王爷,您带着这几百骑兵虽然精锐,又如何能战胜一万余人的贼寇?古人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况且王爷乃帝室贵胄,千金之躯,怎么能以身犯险?这剿匪之事嘛,应该是校尉和将军们的事情,王爷以为如何?”
殷权骑在马上,昂然道:“寡人并非只带了这几百骑兵,后面还有万余人马被玉峦江所阻隔,眼下正在想办法征集民船,很快就会渡过江来,就不劳你金大人费心了,金大人还是快快开城吧!前边油桐县知县保德衡就很明事理,早就乖乖开城让本王过境了,为何江州就不行?”
旁边金韵章向前迈出一步,在城头拱手躬身道:“王爷,根据大商宗藩条例,藩王不得擅离
封地,如今王爷不但擅离封地,还带万余精兵越境,知道的人说是王爷带兵剿匪,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王爷是要谋反呢,小生只恐怕坊间流言对王爷不利!王爷既然是皇亲国戚,理当更应该带头遵守国法才是啊,请王爷三思!”
金达忠脸一沉,向金韵章大声呵斥道:“畜牲,不得无礼!王爷面前,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王爷是咱们大商的帝室贵胄,也是你能横加指责的吗?要不是王爷大人大量,宅心仁厚,你就要人头落地了,还不快快向王爷谢罪!”
殷权已经明白,金达忠是绝不会开城的了,强忍着胸中的怒气,佯笑着问道:“金郡守,你身边的书生是什么人啊?竟然敢面斥寡人,有胆色!寡人喜欢!”
金达忠陪笑道:“王爷,这是犬侄金韵章,一个小小的监生,胡乱说话,有辱王爷清听,请王爷一定不要和这小畜牲一般见识!畜牲,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给王爷陪罪!”说着话,给金韵章使了个赞许的眼色。
金韵章假作不情不愿,躬身再向殷权施礼,“王爷,小生刚才是随便胡说八道了几句,现在已经知错了,请王爷恕罪,不要和小生一般见识!不过大商的王法不可废,小生斗胆,请王爷退兵!”
金达忠大怒,上前一步,一把扯过金韵章的衣服领子,“小畜牲,王爷已经原谅你了,你还敢继续胡言乱语!真是气死我了,还不快快给我退下!”
金韵章故意噘着嘴道:“凶什么凶嘛,本来我说的就是实话!身为大商的王爷,不是更得守法吗?”
金达忠气的目瞪口呆,挥手作势要打,“你这畜牲!还敢顶嘴!”金达忠回过头,望着殷权一脸谄媚的笑道:“这小畜牲不懂礼节,我这就回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