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咱们同殿称臣,渔江侯这样的能臣干将一定会裂土封疆,位极人臣,那时候渔江侯可不要忘了谷某,一定要多多提携在下才是!”
张元元被谷安悦夸的心花怒放,拍着谷安悦的肩膀笑道:“哎呀,谷大人是王爷的亲信,将来咱们王爷一统天下,谷大人必然封侯拜相,哪轮得到我这个大老粗提携照顾你谷大人,还是要你谷大人多多栽培兄弟才是嘛!是不是?”说着话,给乔崇良使了个眼色。
乔崇良站起身打了个哈哈,“侯爷所言极是!谷大人在王爷身边,那可是一顶一的大红人,请谷大人一定要在王爷面前为我们侯爷多多美言几句!”乔崇良又伏在谷安悦的耳边,低声道:“我们侯爷给谷大人准备了一份薄礼,不成敬意,还望谷大人笑纳!以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人的战友了,还望谷大人多多照顾!”
谷安悦知道张元元一向出手大方,他们说是薄礼,那一定就轻不了了!谷安悦心花怒放,连声道:“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又让你们破费,我这里多过意不去?好吧,既然侯爷和乔将军抬爱,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了!啊哈哈哈……”
乔崇良敬了谷安悦一杯酒,谷安悦把酒一饮而尽,两个人彼此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空酒杯,哈哈大笑着坐下了。其余桌上,那些喽罗头目们也把剑南王府来的这些大小官员陪了个好,整个宴会的喜庆气氛相当浓烈,当晚,两边的人都尽兴而归。
深夜,张元元的卧房中,乔崇良和张元元对座,两个人刚才在宴会完之后是被人抬回来的。可现在看起来,两个人却毫无醉意。原来两个人在酒杯里放了解酒药,和谷安悦不过是虚与委蛇,逢场作戏。
张元元轻声问道:“军师,他娘的牛满地想让我去当炮灰,替他去打包围渔江县城的连山郡兵马,我刚要骂人,你怎么绕个弯给扯到酒席上去了呢?我猜你是想让我应下此事,所以我把脏话又咽回来了,你说说,你对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个看法!你不会想真让我带兵去夺渔江吧?”
乔崇良嘿嘿一笑,“老张,咱们合作也有四五年了吧?我对你如何?”
张元元挠了挠脑袋,憨笑了起来,随后认真的说道:“老乔,你对我,那还用说吗?咱们就是多个脑袋差个
姓,可谓生死之交!你从来没让我吃过亏,我也想尽办法让你好,咱们是互相成全的好基友关系!我这么形容没毛病吧?嘿嘿嘿……”
乔崇良点头道:“老张,你能这个想法我很欣慰!你想,咱们手头八千精兵,投到哪边都是一股不可轻视的力量。现在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