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可留下郑大强,俺也不为难你!如若不然,咱们就刀兵相见!”
宁成刚听张元元揭他老底,不由得脸上一红,恼羞成怒道:“大胆!你这厮只不过是个占山为王的草寇山贼,竟然敢口出狂言拦截官军,还想抢走钦犯,还有王法吗?本将军岂能饶你!”
张元元大笑道:“什么王法?俺老张在这里占山为王好几年,干的就是不遵守王法的事情,朝廷多次派大军来征剿,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俺杀的屁滚尿流?你不过带着几百官兵,又能把俺怎么样?”
宁成刚暴怒,舞枪拍马直取张元元,张元元挥马刀来迎,两个人才斗了五个回合,宁成刚力怯,就想败归本阵,张元元哪里肯放宁成刚走,拍马在后面紧紧追赶。程子非见势不妙,赶紧催马抡马刀上来解救,两人夹攻张元元,两人双战张元元不下,张元元精神抖擞,力敌二人面无惧色。
转眼又打过十几个回合,仍然难分胜负。解甲山的喽罗们擂鼓给张元元助威,张元元顿时精神大振,奋力杀败二将,两人落荒而逃,五百官军见主将逃走,也是掉头就跑,连囚车也不要了。张元元也不去赶,只叫喽罗们去赶散官军,抢了郑大强的囚车,张元元命喽罗砸开囚车,放出郑大强来。
郑大强含羞带愧和张元元相见,张元元安慰了郑大强几句,无非就是说这些官兵都是饭桶,宁成刚徒有虚名。郑大强就更惭愧了,自己就是被饭桶擒来的,这怎么算?张元元带郑大强回了解甲寨,乔崇良、鲁成求也出来迎接郑大强,众人在聚义厅给他接风洗尘,郑大强心内不安。
酒席上,乔崇良趁机问了郑大强关于卫王府兵马的事情,郑大强如实说了,还说卫王手下兵强将勇,乔崇良听了之后,皱眉不语。郑大强又劝张元元道:“张寨主,你难道能一辈子做匪徒么?我看你不如干脆降了卫王,免得走到我这一步。那卫王年纪轻轻,却武艺高强,手下又有很多能人辅助,早晚灭了牛满地。”
张元元不以为然道:“你看,林贯芹的三千多兵马被我夺了,今天宁成刚也被我打跑了,什么剑南名将,徒有虚名,那卫王也多半如此,有何可怕之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兵,我也有兵,我怕他什么?”
郑大强苦笑道:“张寨主,我当初也是这样想,可是碧鸡山那样的天险都守不住,何况你这解甲山呢?虽然你这里有泸水河为天险,那是因为牛满地的兵将战斗力不行,要是卫王率兵来打,恐怕就不乐观了!”张元元摇头不信,当晚宴席不欢而散,张元元生怕郑大强是卧底,又派人把他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