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都是软绵绵有气无力的样子,立刻口诵咒语,片刻后,半空中一道金色霹雳落下,将伪剑南王府第二进院子上空罩着的黑色大网劈开一道裂缝。
唐九生和水如月、夏侯灵玉连同郑兆宗都感觉如释重负,立刻行动正常起来。夏侯灵玉赶紧上前,给唐扶龙万福施礼,恭恭敬敬道:“灵玉拜见唐师叔!”唐扶龙笑着道:“灵玉,免礼吧,时间过的可真快,十年前我去通天观时,你还是个小毛丫头,这么一晃,就已经长成大姑娘了!”水如月也赶紧上前参拜公爹,唐扶龙微笑着示意她免礼。
谁也没想到,郑兆宗扭了扭脖子,提着血刀赞叹一声,“唐老国师的咒术果然是好厉害,老郑我佩服,不过不知道老国师的武功究竟有多高!”郑兆宗望向唐扶龙,两眼放光,怪笑一声,“唐老国师,你来的真是太好了,我老郑就算杀十个唐九生都不如杀一位国师来的爽啊!你说是不是?”
戴着红色面具和黑色面具的两名侍从杀散了黑骑兵后,已经掠回自己的马背上,一左一右守护着唐扶龙,两人听到郑兆宗说出这番话,不由大怒,拔出武器就要上前,唐九生也是怒不可遏,手中七情剑指向郑兆宗,又要上前。唐扶龙举起左手,阻止了儿子和手下。
唐扶龙面色和蔼的笑问道:“姓郑的,今天风有点儿大,说大话容易闪到舌头!你想杀我?你当大商的国师是摆设吗?除了炎汉最后一任国师唐龙虎,你听到唐家哪位国师是被别人杀死的?就是唐龙虎,他也是取义成仁,最终才死于战场,他当时若想走,又有谁能留住他?你想杀我,未免自不量力了一些!”
郑兆宗瞪起一双三角眼,厉声道:“少在郑大爷面前装神弄鬼!我偏偏就不信那个邪,你唐家有什么了不起?国师又有什么了不起?我杀你,就如同宰猪宰狗一般容易!当皇帝的宠着你,惯着你,信你装神弄鬼,可我老郑纵横江湖三十年,连鬼都不怕,我会怕你什么?”
唐扶龙放声大笑,震的偏殿和厢房屋顶上的瓦片都抖动了起来。郑兆宗突然发现,自己被一个圆形的剑形包围了,剑阵分三层,一尺多长的小短剑足有上百把,密密麻麻,闪着银色的光芒,在半空中缓缓旋转,每一把都指向他身上的要穴和要害。唐扶龙戏谑道:“姓郑的,既然你一向倚仗武境横行江湖,那么今天唐老国师就教给你一个深刻的道理,武境不足恃也!”
郑兆宗手握血刀,盯着那围困住自己的剑阵,十分惊骇,他不知道这突然而起的剑阵是从何处而来,同时他似乎也感觉不到这剑阵的气机。等等,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