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难道就不给寡人介绍介绍你身边的这些朋友都是谁吗?待会儿咱们双方翻脸动起手来,也难免有所伤亡,寡人也好让手下人给各位挖坟立碑,岂不是一件美事?”
普玄右手扶着禅杖,左手捻着须髯,微笑道:“平西王爷,这话说的可就有些难听了,我们远来是客,你不欢迎我们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打打杀杀的?我左手边这位富家翁,人送绰号北方刀圣朱家富,这位小朋友姓程名子非,是报恩寺慧永禅师的俗家弟子,这位用大棍的朋友,复姓欧阳,双名保政,他父亲就是北地城主欧阳鲁达,最右边这位,是我师弟,普济。”
殷权不以为然的笑道:“原来就是这么几位,倒也不是什么知名的人物,就凭这几个人,也敢宣布今日是寡人的死期,也未免太不把寡人的平西王府放在眼里了!你们枭卫的人嚣张至极,敢到禹州城刺杀我的儿子们,寡人已经派人出去四下搜捕他们,保证你们一个都跑不了!到时寡人要亲手把你们推进斗兽场喂老虎!”
程子非瞪眼喝道:“殷权,你说大话也不怕风闪了舌头?就凭你手下血影堂这几头烂蒜,有本事留下我们吗?你在这西南道禹州城王府里一坐,就像极了井里的蛤蟆,坐井观天惯了,以为凭你手下这些人,就可以在大商横着走吗?程爷爷告诉你,你和你的这些手下,差远了!上次你派人去刺杀剑南道的大小官员,今天我们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血影堂的那些武士,蝶使,蝠使听见程子非骂他们是烂蒜,都冲冲大怒,要不是程济嘉喝止他们,这群人就要冲上去群殴程子非了。
殷权先是把对面的几个人打量了一番之后,最后才把目光落在程子非脸上,皮笑肉不笑道:“哦,你叫程子非对吧?寡人记起来了,你以前好像是唐九生的卫队长,三品武境,从慧永和尚那里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刀法,就以为自己是个高手了,寡人手下血影堂的高手们曾经做过点评,你有幸名列唐九生手下四大饭桶之一,那是大大的有名,寡人十分钦佩你这样脸皮厚的饭桶!”
血影堂众人见殷权嘲笑程子非是饭桶,都哄笑起来,程子非闹的脸上一红,虽然自己三品的武境并不算低,可是在两个高手如云的王府里,也确实排不上号,唐九生让他做卫队的队长,大半是看在慧永禅师的面子,尤其这半年多来,他跟着唐九生东奔西走,也没有多少时间练武,再者说,武功破境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离二品还有一段距离呢。
殷权又道:“你说寡人派人去刺杀剑南道的官员?”殷权两手一摊,一脸无辜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