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退了回来,抱起余福,轻声呼唤道:“余福,余福醒来!”殷广又怕车外的人听到,不敢大声,真是心中憋气又窝火。洛燕飞来到余福身边,握住余福的手,将真气从合谷穴注入余福体内,试图为余福疗伤。殷广恨恨捶了自己一拳,喃喃的不知骂了一句什么。
殷广突然想起了什么,疑惑的望着专心为余福疗伤的洛燕飞,轻声问道:“这是什么高手借用给余福的功力?咱们车队里没有这样的高手啊!车队里也没有什么陌生人,除了那些已经混了脸熟的禁军、侍卫、太监和御医之外,没有不认识的人啊!这个人隐藏在哪里?再说他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出来直接和乌顶木对决,而非要借助余福之手?”
殷广突然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了,如果这个隐藏的高手对自己有恶意,岂不是随时都可以摘下自己的项上人头?殷广脊背发凉,不安了起来,疑神疑鬼的左看右看,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可是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洛燕飞头也不回,轻声道:“皇上,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既然这个人不愿意露面,那就一定有不愿意露面的原因,总之他是友非敌,不然以他借余福之手都可以轻易击败乌顶木的本事,想摘谁的人头还不是易如反掌?可是他非但没有伤害别人,反倒一直隐藏在暗处保护我们,那也就不用担心他了!”
殷广听洛燕飞这样一分析,觉得似乎有道理,心里痛快了一些,点头道:“好吧,但愿如你所说!”殷广突然眼前一亮,脱口而出道:“燕飞,你说他会不会是在我们坠崖时救下我们的那个神秘蒙面人?”
洛燕飞莞尔一笑道:“皇上,你也不用费心思猜他是谁了,管他是谁呢,只要对我们有利,那就是好的!你想想,人生中除了特定的几个人之外,谁又没被身边的人背叛过呢?就拿师父来说,我大师哥赵东丰,为了福王府给的高官厚禄,背叛了把他从小带到大,还传授了他所有功夫,亲如父子的师父,师父面对这样的背叛,心痛不心痛?”
殷广无言以对,只好沉默不语。洛燕飞一边继续为余福输入真气,一边又说道:“皇上,在利益面前,仇家可能变朋友,朋友也可能变仇家,人生总有些事是难以确定的,至少这个人目前来讲是我们的朋友,知道这一点也就足够了!所以我们也不必怕他!”
殷广瞧了瞧洛燕飞,呵呵笑道:“你倒是很想得开!可是你想过没有,正因为这个人如此强大,我才必须确定他是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我们的敌人,不然朕如芒在背,寝食不安!这种把后背交给别人,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