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官道上被人给洗劫了,如今身上一文钱也没有,我们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还饿着肚子没吃饭呢!眼见我师父不行了,可是推着他的那辆板车的轮子也坏掉了,我实在是无计可施,只好在这里打起劫来,想弄点儿银子,把师父安葬了再说!”
唐九生十分惊讶,“是什么人打劫你?能打劫你们两个的人,怕是位高手啊!”唐九生回过头,大声道:“胖子,快拿水和干粮来!何老弟还没吃饭呢!”胖子答应一声,跳下马背,从坐在马车里的夏侯灵玉手中接过干粮和水,走过来送到何鹿鸣手中。何鹿鸣接过干粮和水,自己没急着吃,回身把干粮和水递给了背剑的小瘦子宇文平。宇文平也推辞。
胖子笑着打趣道:“你们哥俩也真行,这都什么关头了,还在这里推让什么?该吃吃该喝喝啊!不吃饱了喝足了哪有力气打架?就你们俩,饿的像狗一样,还想打劫镖队,你们就饿着肚子打劫啊?小心一会儿饿的提不动刀剑!”说的两人脸上一红,低头各拿了一块饼子吃了起来。
唐九生伸手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何鹿鸣,低声道:“何老弟,你也别在这里打劫了,你看这些银子够不够?还有啊,你们师父到底是什么情况?上次在朱家集的时候,我们有心去看望你们师父,你们坚决不同意,我们又不能强人所难,也没什么办法。今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来看看你师父到底是什么情况?”
何鹿鸣嘴里正嚼着大饼,却见唐九生递过来一大块银子,手足无措,推辞道:“胜公子,这块银子太大了,我不敢收!给师父买块薄皮棺材用不了这么多银子的!师父现在就在车上躺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您就去看看吧!之前是师父不同意外人去看他,我们做弟子的,自然不敢强他老人家所难,不然他要发火的!唉,如今他老人家已经人事不知了!”
宇文平和何鹿鸣引着唐九生和胖子来到那辆破双轮板车前,只见一位头发花白蓬乱的老者躺在车上,身上盖着一床深蓝色的薄被子,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已经昏迷不醒,一看就是在生死之间徘徊了。唐九生弯下腰去,伸手号了号他的脉,脉息微弱,显然已经不行了。唐九生试着用自己的真气输入老者体内,却感觉到老者体内有一股极强的阴邪力道反弹了回来。
唐九生猝不及防,几乎被那股极强的内力弹了个跟头,唐九生吓了一大跳,回头望向何鹿鸣道:“尊师脉息已经如此微弱,怎么体内竟然会有这样强的内力呢?”
何鹿鸣长叹一声,“公子有所不知,我师父体内的那股极强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