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
马青东低头不语,一步步又晃回了桌前,伸手拿起一个莱远城的贡桔,剥了皮,把桔子皮丢在桌上,把大桔子分成两半,把其中一半递给了董臣福。董臣福受宠若惊,接过桔子,丢进嘴里,大口的吃了,汁水四溢,甜入心脾。董臣福忍不住赞道:“好甜的桔子!”
马青东把另外半个桔子,分成几瓣,一瓣一瓣的丢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嚼了,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才缓缓说道:“不急,咱们现在是放长线钓大鱼,把鱼竿提的太早太快了,容易惊到鱼!那几个一直态度暧昧的校尉,不过是在待价而沽,想趁机卖个好价钱罢了!托鲁无术开的价钱不会有我的价钱高,他想先开价,就由他先开价好了!等他开好了价,后面我再加价!”
董臣福答应一声,又道:“相爷,马禄那个东西怎么处理?”
马青东微微一笑,抓起桌上的帕子擦了擦手,不屑道:“他?一个废物而已!派人盯着他就行了,昨天让他带管枝易去打猎,其实就是利用他,我已经猜到他要把管枝易带到托鲁无术那里去,管枝易这个东西,能为了前程出卖他第一个义父铜胡长满,难道就不会出卖我?”
董臣福忍不住嘿嘿笑了起来,“相爷,属下想,这管枝易又认了一个义父,这下算是有了名的爹多,这托鲁无术也就放心让管枝易跪下叫他义父?他就不怕管枝易翻了脸把他这个义父也给宰了,回头再拿着人头来向相爷请功?”
马青东双手抄袖,嗯了一声,轻声道:“这么说起来,我是他管枝易的第二任义父,托鲁无术是第三任,以现在的情况看来,他的第二任义父已经胜券在握了!管枝易磕头磕死了铜胡长满,看来又要把托鲁无术磕死了。不行,过几天我得把管枝易这个兔崽子逐出门去,这小子分明是个义父杀手,磕谁谁死啊!”董臣福听了,忍不住笑。
马青东用一双大三角眼上下打量董臣福,董臣福被马青东看的浑身不自在,头上也冒出汗水,可董臣福却不敢擦。马青东大笑道:“臣福,你怕什么?你是本相的心腹人,一向对本相忠心耿耿,本相多得你的助力,自然重用你,你毕竟和管枝易那个没有背景的人一样!管枝吻当初是形势所迫才来降我,不是真心。”
董臣福赧颜道:“相爷,属下每次看到相爷,都战战兢兢,就像小时候看到我爹一样!这个没有办法,属下也不想这样,可是属下见到每次见到相爷,都是这种感觉,心中自然就有敬畏之心!可能是因为相爷天生威严!”董臣福把马青东和自己的父亲做对比,无形中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