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旷罢了!况且家里来了客人,上茶就是礼数,这帮丫头要是不多加管教,怕是要上天了!”
一番话,把谷阳雨夸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谷阳雨从不为自己官能做到侍郎而骄傲,毕竟他们谷家在突回国有势力,只要他不是弱智,早晚能熬到侍郎这个位置上。最让他谷阳雨骄傲的是自己满腹经纶,所以一旦被人称为才子,谷阳雨顿时觉得如沐春风一般,简直整个身子都轻了二两。
马青东坐到自己的椅子上,端起茶水轻轻啜了一口,笑问道:“谷大人,你不在府中搂着你的娇妻爱妾睡觉,却在这大晚上的突然到访,一定有什么要紧事吧?”
谷阳雨激动的拱手道:“知下官者,国相大人也!国相大人,下官一向钦佩国相大人的腹有诗书,在大人面前,下官绝不敢以什么才子自居!下官知道国相大人处处以国事为重,所以下官才斗胆前来拜见大人!唉,咱们突回国已经危如累卵,下官忝为朝廷大臣,却不能为主上分忧,实在是惭愧!”
马青东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略显不悦的问道:“谷大人,你说这话可就是打老夫的脸了!谷大人分明就是在指责老夫身为国相,却不能为陛下分忧喽?”马青东大概猜出谷阳雨的来意,所以故意板着脸,想让这书呆子为难,看他要怎么应对。
谷阳雨连连摆手,“国相大人误会了!下官绝不是那个意思!下官说的是,新来的国师,每日里自由出入禁宫,市井坊间都传闻这位秃头国师玷污国母,实乃我突回国之耻!突回立国两百载,从未有国师一职,从咱们先王铁库那里才有了国师,传到咱们当今陛下这里,竟然有了两个国师。有国师也就罢了,为什么国师可以随入宫禁,下官实在是想不明白!”
马青东微微一笑,用手里的茶碗盖拨了一下碗中的茶叶,慢条斯理道:“国王陛下要那国师出入宫禁,这是帝王家事,我们做为外臣,不便置喙!陛下一定有他的考虑,咱们身为大臣,只管做好我们份内的事就对了!”
谷阳雨激动的举起酒囊,灌下一大口酒,面红耳赤道:“国相大人,此言差矣!咱们身为朝中大臣,宫中府中,俱为一体!怎么能说是陛下的家事,就轻轻一笔带过呢?我看那新国师,分明是个妖僧!再这样下去,恐怕咱们的突回国就要毁在那妖僧的手里了!国相大人,你可得想办法出手,把那妖僧赶出宫去,免得他秽乱宫闱!”
马青东轻笑一声,“谷侍郎,你说说,咱们要用什么借口,才能把那新国师给赶出宫去呢?你说他秽乱宫闱,假使这事是真的,可是咱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