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害,仅凭国相大人或是大将军,恐怕不足以除去此等妖孽!”
马青东叹息一声,伸手夺了谷阳雨的酒囊,自己灌了一口,这才把酒囊丢还给谷阳雨,“谷大人,不是老夫不给你面子,你来劝我有什么用?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本不想动大将军,可是大将军执意要对我下手,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大将军是王后的亲哥哥,那是皇亲国戚,我虽然身为国相,可毕竟是外臣,疏不间亲,我能怎么办?”
谷阳雨慨然起身道:“国相大人,如果国相大人有心,谷阳雨愿为说客,亲自去说服大将军,请国相大人和大将军联手,先除了那国师府中的妖僧再说!此贼不除,突回国无宁日!一旦那妖僧凌辱国母的事情坐实,突回国王室的脸也就丢光了!我们这些大臣更是个个有罪!”
马青东用手中的茶碗盖拨着碗中的茶水,思考了半晌,谷阳雨眼巴巴的望着马青东。马青东放下茶碗,微笑道:“谷大人确实不是一般人,在这种问题上也敢向老夫进言!好吧,既然如此,老夫就答应谷大人的请求,不过大将军那里,还是得请谷大人去说,我可不想因此和大将军翻脸!”
谷阳雨喜出望外,赶紧又站起身,又是打躬,又是作揖,喜动颜色道:“多谢国相大人!哎呀,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下官实在是佩服国相大人的肚量!下官小肚鸡肠,要是下官和大将军发生这样的矛盾,下官恐怕不能容大将军,但是国相大人真的是肚量宽大!所以国相大人能做国相,下官就只能做个小小的侍郎!”
马青东干笑了两声道:“谷大人快不要这样说,咱们大家同殿称臣,还不都是为了陛下,为了突回?当然,也是为了我们自己屁股底下这把椅子,还有头顶上的乌纱!谷大人说的对,突回国在,我们的地位就在,突回若是没有了,咱们也就失去一切了!谷大人一片为国为民的拳拳之心,令老夫敬佩不已!”
谷阳雨彻底坐不住了,提着酒囊就要往外走,谷阳雨眉眼间都带着喜气,“国相大人,那下官就告辞了,下官这就连夜赶往大将军府,前去劝说大将军!毕竟咱们王宫里的事情迫在眉睫要解决!那秃头国师是个妖僧,绝对留不得!”
马青东也不挽留,站起身道:“既然如此,老夫送一送侍郎大人吧,事情无论成与不成,都请侍郎大人回报老夫一声,老夫倚门而望,静候佳音!”
谷阳雨大笑不止,用手点着马青东笑道:“国相大人,你占我的便宜!”谷阳雨当然知道马青东是个文人,专爱在文字上捡人家的便宜。马青东也笑,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