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鲁国烈仰天大笑道:“国相大人果然有名士风范,有肚量!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请国相大人帮助在下参谋一下的好!万一那伙人真是卫王府的,下一步咱们也要有对策才行!多事之秋,咱们马虎不得!”
马青东这才接过宣纸,点头道:“鲁大人所虑甚是!”马青东把这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点头赞道:“鲁大人果然考虑的周全,老夫对此也没有什么意见,就照鲁大人说的去办吧,必然万无一失!”
鲁国烈将宣纸递给若儿,若儿接过宣纸,折了,转身出去找信鸽,红儿扭动腰肢走了过来,站在马青东身旁,替马青东斟酒,两个人眉目传情。鲁国烈一脸正色,目不邪视,只管和马青东喝酒吃菜,谈笑风生。不多时,若儿回来,向二人施礼道:“二位大人,奴婢已经将信封好,将信鸽放走了!”
马青东点头道:“甚好!鲁大人,这里的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位月玲珑姑娘也就快要到了,请鲁大人随我到写意斋去,咱们到写意斋再继续喝酒赏美,那位月玲珑姑娘可是有了名的才女,你要是不和她吟诗作对,她可就不高兴了!老夫知道鲁大人是大商有名的才子,可千万不能给咱们大商国丢脸哪!”
鲁国烈哈哈笑道:“有国相大人在此,才子二字我鲁某可不敢当!但是附庸风雅的事情,鲁某还是愿意做一做的!鲁某不是妙人,却极喜欢妙人,既然这位月玲珑姑娘是位妙人,鲁某倒很想见见她,看看她的五妙倒底有多妙,能让我们国相大人这样的大才子都念念不忘!”
两人一起放声大笑,马青东微笑着伸手,“鲁大人,请!”
鲁国烈笑道:“国相大人,请!”既然给平西王府血影堂的密信已经发出,鲁国烈心头的一块大石就已经放下了,只要血影堂出手,很快就可查清沙城中那几个年轻人的底细,如果那几个人不是卫王府来的,那就皆大欢喜。如果是卫王府的人,血影堂也绝不会客气!
若儿在前引路,鲁国烈也不谦让,当先而行,马青东却在后面挽着红儿的腰肢,随后而来,四人出了湖底密室,直奔国相府的写意斋而去,平时马青东招待达官显贵,声色犬马的地方,就是国相府里的写意斋,那里的侍女不止貌美,个个都会些琴棋书画。
若儿放飞的那只信鸽,刚飞过后宅的屋顶,忽然黑暗中一袭黑衣的身影便凌空跃起,只见那人左手提着一个虎头拐杖,右手轻轻一探,便将那只信鸽捉在手中。
随后那黑衣人几个起纵,便跃出国相府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