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宇仔细回忆了一下,说道:“今日袁姑娘去袁氏医馆的时候,古统领搭了袁姑娘的马车走了,两个人说什么,并不清楚。不过古统领去了没多久便回来了,神色不是很好,不知道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发生了什么矛盾。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大人不喜欢妄自揣测的人。
北堂赫亦将汗巾下移擦了擦脖子,说道:“你回去继续守着,告诉柳园的锦衣卫不要掉以轻心。”
张轩宇心道:您老还不如明说,不就是让务必保护好袁姑娘的安全吗?明说有这么难吗?
待张轩宇走后,北堂赫亦说道:“炎彬,把古统领叫到书房。”
炎彬说道:“是。”
心道:跟屁虫不就是一天没有缠着您吗?看把您老急的,古廷璧跟了您这么多年,难道还不如刚认识几天的袁清菡,若是因为古廷璧跟袁清菡多说了几句话,便怪罪古廷璧,实在伤了他们这些老人的心啊!
古廷璧怀着复杂的心情,来到北堂赫亦的书房门口,抱拳行礼道:“大人,您找卑职?”
很快便传来北堂赫亦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进来。”
古廷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舒了出来,走了进去。
正看到北堂赫亦坐在书桌跟前看奏折,他穿着玄色的家居衣服。
那衣服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样式,很素净,但是就是这样素净的衣服,却被北堂赫亦穿得很是好看。
在北堂赫亦这里,不是衣服衬人,是人衬衣服。
他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再看他低头看奏折的样子,简直是英俊到极致,他仿若星辰,虽然只能远远地看上几眼,可是却让人很是满足。
谁要是拥有这样的男人,简直是几世修来的福分!
她多么希望那个人就是自己,她也在为之不懈努力着。
可是她知道,今日被叫到书房,定是因为她跟袁清菡说的那几句话。
北堂赫亦合上奏折,然后又扯开另一页,头也没有抬,淡淡地说道:“你今天跟她说什么了?”
古廷璧苦笑了一下,她之前最喜欢的就是大人雷厉风行的性子和快刀斩乱麻的处事风格,可是今时今日,她多么希望他能够说得稍微委婉一些,因为这样至少说明大人有那么一丢丢在乎她。
可是连这样一点点希望,他都不愿意给她。
古廷璧压抑住内心汹涌澎湃的伤心和失望,抱拳行礼道:“回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