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至少不是摔在“现实”的水泥地里,而是在这一片华彩光芒中死得其所。
伴着嘭的一声巨响,随着被琉璃瓦顶弹开,花盛重重落在砖地上。眼前一黑,失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才听到有人在喊:
“施主,小施主!”
睁开眼,花盛看到自己躺在一间禅房中。
禅房的木床素朴淡雅,但说是简陋也不为过。床头上挂着一些白色半透明的细纱蚊帐。
床边站着一位骨瘦如柴的老僧人,身穿一件明黄色的宽襟阔袖,圆领方襟的百衲衣。见花盛醒来,便双手合十行礼。
见老者行礼,花盛赶忙想起身,一弯腰顿觉浑身剧痛酸麻动弹不得。只得侧身答道:“法师,您……您好!”
那老僧人说道:“施主,你先别乱动。你从半空而降,若不是身穿术道习院道服护体,怕早已粉身碎骨。”
花盛问道:“法师,这可是圣平宁?”
“施主。这问题老衲不知该如何回答。即是,又不是。”
花盛有些困惑:“这意思是?”
“施主,你坠入的这地方是大千禅寺。”
“禅寺?”
“正是。”
“我……从未听说过。”
老和尚笑道:“小施主,看你的衣着应是术道习院的弟子。在这圣平宁,你们未听说大千禅寺就对了。”
花盛不明白,还没来得及问,只听那老和尚继续说道:“小施主,你身体虽无大碍,但要恢复到往日一般,最好还是多休息。”
花盛显然并不想躺在床上,他来这里之前已经躺了太多天,心里急着回术道习院。不得不问:“法师,你这有什么药吗。比如九转还丹?赐我一粒就能起来,我得回去。”
老和尚双手合十说道:“大千禅寺不曾有此物。”
“那你们有什么药吗?吃了马上能活蹦乱跳的那种。”
老和尚笑道:“药是有。但吃了恐怕也不能立刻活蹦乱跳。”
“那有什么药?”
“草药。”
“草药是什么药?”
“草药就是药草。”
“普通的药草?”
“很普通。”
“那我得吃到哪一天身体才能恢复?”
“吃到你身体恢复的那一天就能恢复了。”
花盛听了有些焦躁,说:“不行啊。师父,您别和我玩这文字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