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会丧失殆尽。
唐修瑾轻声笑道:“但有所求,只要不是太逾矩,我都会帮你办了。”
宁封子取出自己带来的名酒,替他和唐修瑾各满上一杯,“这酒唤作罗浮春,据传是庆元年间玄武山的掌门楞伽山人酿造的。你或许听过他坐镇武评榜首一甲子的威名,但你不知道,他也是个老酒鬼,嗜酒如命的那种。”
唐修瑾浅尝一口酒,点评道:“这酒很烈,我一个不怎么喝酒的人还当真是喝不惯,阁下还是说正事吧。”
宁封子笑道:“第一件事,顾长安死了。”
“意料之中,是你和赵玄然杀了他。”唐修瑾面色古井无波,似乎人命于他而言几近草芥,“他一死,顾沅就必须回京了。”
“是也不全是。”宁封子仰头猛灌了一口酒,这才说,“顾长安死前向小皇帝上疏,顾家女不再嫁入皇室,小皇帝准了。”
“有殿下推波助澜,皇上想来也不会为难殿下。”唐修瑾淡声道。
“你对她还是有些情愫。”宁封子笑笑。
唐修瑾摇头不语。
“你和顾沅不一样,顾沅和长公主是实打实的救命之恩,你和她之间却隔着太多利益。”宁封子好言相劝道,“收手吧,唐修瑾。”
唐修瑾忍无可忍道:“少说句话,您还能再活一千年。”
宁封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好不容易良心发现想拉一把这个同盟,却发现他也是个死心眼的。
“那你可知顾念秋明明是次女,又为何唤作三小姐?”为了缓解尴尬,宁封子换了个话题。
唐修瑾奇怪地觑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
宁封子:“……”
“好吧,第二件事。”宁封子缓声道,“有人要对崔显纯动手了。”
唐修瑾皱眉道:“何人?”
“应该还是那些落榜士人,他们在朝中也有人支持。”
“你说的是方从哲?”唐修瑾思索片刻,“方从哲和崔显纯可是有些私仇。”
宁封子眉头微皱:“我怎么没听说过汴梁方家和清河崔家有仇?”
“这事只有两家的族人和几个与他们交往密切的世家知道。”唐修瑾解释道,“方从哲之父方一燝死在崔显纯的暗算下,有这么一层仇怨在,什么阵营都不重要了。”
宁封子知道,此事若是公之于众,崔显纯十有八九会身败名裂,而唐修瑾作为崔显纯的盟友,总还要拉他一把:“第三件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