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不相干的女人你踢我,还埋怨我,咱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吗?”
陆简言声音很清淡:“是一辈子的好兄弟。”
顾西城没骨头的倚靠在沙发上,这句话他爱听,不框他大老远的跑一趟。
可是听了陆简言说的下一句,顾西城就不这样想了。
陆简言散漫的靠在沙发上,低垂着眸子望他:“是一辈子的好兄弟没错,可我以后是要跟我老婆同床共枕过一辈子的,而不是跟你这个好兄弟过一辈子。”
顾西城身体僵硬,他这个好兄弟不能称之为人了,他冷哼了一声:“还没追到手,连男朋友都算不上的你,还要妄想当她老公,陆简言,我现在才发现你有做梦的潜质。”
顾西城气愤的整理了一下上衣,刚才下车他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来的,谁知进门却看到陆简言优雅的坐在那里。
那张该死的俊颜……他为什么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正当顾西城在思考怎么嘲讽陆简言的时候,他耳畔传来一道低沉蛊惑的嗓音:“顾西城,看我。”
陆简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怀表放在他眼前,长长的金色链子让顾西城猛地一惊。
他连忙用手捂住眼睛,他感觉脑袋晕乎乎的:“陆简言,你又给我来这一套,给我滚。”
“谁滚?”陆简言慢条斯理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怀表说话。
“我滚,我滚还不行嘛,你能不能先收起你那块怀表,我怕我想揍你。”
顾西城继续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往事渐渐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块怀表可以算是顾西城的噩梦,那一年那一天晚上,顾西城心情特别不好,他让陆简言拿着怀表催眠了他,那次催眠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那天昨晚他做的事情,现在回忆起来深入骨髓。
陆简言平平静静的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怀表。
他挑了挑眉,嗓音依旧那般温和:“那你还敢不敢对我说这样的话了?敢不敢对秦软放肆了?”
“秦软简直就是我的小祖宗,你是我大祖宗,我哪敢得罪祖宗啊。”
陆简言恢复了原先斯文败类的形象,他收起手中的怀表:“西城,睁开眼吧,我就催眠了你一次而已,而且那次催眠不是你让我实行的吗?怎么现在还埋怨起我来。”
顾西城悄咪咪的先睁开了一道缝,察觉没什么危险后,缓缓睁开双眸:“谁知道你想法那么恶劣,我只是心情郁闷,让你催眠我让我变得开心一点,谁知道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