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烧成什么玩意儿了,脸上也是黑不拉几一片,仿佛在赤道地区周围的煤窑挖过煤一样。
即使身上火苗已经消失,眼前一群人也没有轻举妄动,并没有趁现在人多势众,伤势恢复,一拥而上的想法。
搏一搏,单车虽然也有可能变成摩托,但要是搏输了,人能不能活着还是一个未知数。
风盔印记丢了再回总部花点钱办一个就是了,那个什么钥匙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眼前这个人实力深不可测,犯不着为了这点东西拿自己的性命来赌。
他们说是法外狂徒,但也不是时时都好勇斗狠,他们也只是一群想要走捷径的普通人而已,和精神病这个词断然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大脑中有一套成型的风险估量机制,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眼前拂晓镇这个枯井下的风盔营地有两扇木门,一扇是宿舍,那另外一扇自然就是仓库,一个瘦弱男子为方牧找来一枚风盔印记,和他想要的那把钥匙,像送瘟神一样把方牧送走了。
“那个人的脸,记下了吗。”
方牧走后,一个身上烧的什么都不剩的刀疤脸对着一旁的一个手下问道,他此时表情狰狞,眼睛几乎快要瞪出血来。
“已经记下了,等到回到盟里的分部,就把他的画像挂到悬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