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父子的脸色骤然大变。
萧清晏不想听他们的诡辩,说道:“我已经证实过了,这是你们徐家南边库房的钥匙,是车夫临死前从你们徐家的刘管家身上拽下来的,而且杀死车夫的人不止一个。”
“一派胡言!”徐靖远突然大叫出声,情绪激动。
“靖远!”徐展喝住他,看向萧清晏,“这些事我真的完全不知情,萧世侄可有什么证据?莫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仁至义尽,萧清晏不愿再听这对父子说一句废话,她拔出聂尧腰间的佩剑架在了徐靖远的脖子上,气势森然。
“是你和管家一起杀了车夫吧?说,我母亲人呢?”
“萧世侄,你这是要做什么?快将剑放下,我们真的不知道你母亲在哪里!”
“是吗?”萧清晏看着这父子二人,分明心惊胆战,可到了这个地步他们还不肯松口。
这毕竟是徐家,她不能真在这里动手,拔剑相向也不过是想试探一件事,现在她已经知道了。
“我会让你们徐家给我一个交代。”萧清晏将剑收回,抛还给聂尧,转身离开了徐家。
她竟然真的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罢手离开了,反倒叫徐家父子满心的疑惑。
徐靖远双腿发软,险些没坐到地上:“父、父亲,萧家全都知道了,那我们怎么办?”
徐展长出了口气,眉间愁结:“做都做了,还能怎么办?这下算是将萧家给得罪了。”
徐靖远道:“也许等这萧九郎知道真相后,便不会如此愤怒了,不管怎么说,对他和他们萧家而言也算是天大的好事。”
如若换做是他,他简直求之不得!
“但愿如此吧……”徐展叹息,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底气。
虽然他们徐家与萧家都出自云陵郡,可萧家的门第和底蕴却不是他们徐家能比的,徐家求之不得的东西,萧家却未必看得上。
从徐家出来,聂尧很是不解。
“少主,难道真就这么走吗?这徐家人一定知道夫人在何处。”
他看那徐家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少主方才既然都拔了剑,再稍加威逼,兴许就能问出来了。
“没用的,”萧清晏沉着声音说道,“若能问出来,方才剑架在脖子的那一刻,他们便已经松口了,我看,只怕是他们不敢说。”
“您的意思是,他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受了指使?”
指使徐家的人权势地位一定在萧家之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