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手紧紧地握住。
她曾经有无数次就这样握着母亲的手,没有错了,她绝不会认错,这的的确确就是呵护了她十二年的母亲。
萧清晏不喜欢在人前落泪,她忍了又忍,可眼泪还是落在了母亲身上。
“少主……”周术想要再劝。
萧清晏却松开了母亲的手,小心安放好,最后看了一眼,忍住心底油煎火烧般的痛楚后退,撩衣跪倒。
“阿娘,我这就带您回家,我们回家。”
冗长的队伍将棺木护在中间,沉默着向萧家而去,人人都头上戴孝,可又有很多地方的红色无法去掉,红白掺杂,在白日里看起来奇怪又诡异。
“郎君,能帮的我们已经帮了,还要跟下去吗?”路旁的一辆马车上,绿衣小僮问道。
在长公主府时,是他们暗中帮助那个被追杀的婢女逃跑。
谢行止望着那个素衣如雪的背影,隽雅的眉眼间含着悲悯,轻声叹息。
卿本佳人,奈何世道残酷,风雨不绝。
“萧家大夫人虽为女子,但胸襟气度不让须眉,理当相送。”谢行止放下窗帷,拿起一顶幕离兀自跳下马车,隐入了人群。
将母亲的棺椁接回萧家,萧清晏没有停留片刻,将后面的事情都交给了周术,便带着聂尧悄然离开。
另一边。
萧清晏离开不久,南阳长公主便和驸马沈继带着人匆匆赶往城北的宣阳坊东林巷。
马车上,挨了一记耳光的沈继揉着还在发疼的脸。
“公主,当时我不得不拦着你,你若急着杀了萧清晏,万一他告诉我们的地址是假的,长乐不在东林巷,我们又该去哪里找长乐?”
“哼!沈继,你别以为在我面前卖乖,你在外面偷养私生子的事我会就这么算了!”
沈继低下了头:“我已经查清楚了,那孩子就是那个贱人和别人生的孽种,根本与我无关,公主怎么处置他们,我都听你的。”
南阳红唇边勾起阴冷的笑:“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将那对母子处置了呢?”
沈继悄悄捏紧了袍袖:“公主处置得好。”
南阳语气轻缓:“我让人割了那贱人的舌头,打断了她的腿,敲碎了她的十根手指,将她卖去了最下贱的暗娼,至于你说的那个孽种,已经剁碎了拿去沤肥了,就埋在你院中最爱的那株梅树下,既然你说那不是你的骨肉,我这么做,你应当也不会怨我吧,驸马?”
沈继听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