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感激,反而觉得亲妹妹嫁过去是高攀享福,即使后来出事也是她笼不住男人心。
诸如此类事件不胜枚举,而两人正好夫唱妇随,一致挑战邓奶奶身为艺术家那颗比常人要敏感脆弱的心。
“那我们去住酒店?”
“不用,她下午的火车。幸亏你们晚来会,不然铁定跟她撞一块。”
虞楠打个呵欠,靠在椅背上眯眼,这几天妈出差去了吉林,她被亲戚们连番进行爱的轰炸。对于她有那么个农民出身的后爸,他们深感惋惜和痛心;连带扯出她吸-毒加走-私,如今还在牢里蹲着的亲爸,一堆人面上唉声叹气,恨不能带她受过。
背地里,她也愿意相信这些亲戚真为她难过。可她不小心听到几位八竿子打不着的妹妹幸灾乐祸,说她再要强又怎么样,还不是有全套拖后腿的丢人父母。
“楠姐你还是先睡会吧。”
王曼觉得问题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哎,看来这次是没法愉快地玩耍。
“唔,杜奇你去全聚德要个包厢,咱们先去吃饭。”
杜奇应下,王曼见虞楠了无睡意,凑到她身边给她看新得的镯子:“杨柳青一个奶奶送我的,我觉得比李家那个玉镯要好看。”
“当然好看,不过那镯子现在已经不在了。”
“怎么回事?不会是给李晶晶摔了吧?”
虞楠将她小脑袋按在肩上,自己头依偎在她头上:“猜挺准。”
王曼吐下舌头,她只不过是了解李晶晶那人。以她聪明又暴躁的脾气,明白过来后肯定摔那镯子。
“我也是听马娇娇说得,李晶晶摔了镯子,李家奶奶一点都没要怪她的意思,就这事让她彻底决定离婚。”
原来如此,全部的事都对上号:“刚我跟阿奇来时,道上遇到拦路的。”
“什么?”
虞楠身子一僵,坐起来端详下全须全好的王曼。她衣服很整齐,不像是跟人大战三百回合过。
“你们给了多少钱?”
“我们遇到的,不是虞阿姨说那一波。仨人我都认识,就以前演仙人跳那俩人,带着他们的傻儿子。管着他们住那片地的是李成栋,今年河南大旱粮食绝收,他们交不起公粮跑到这想找人主持公道。”
一番话中虞楠只注意到“李成栋”这仨字,狗改不了□□,在北京贪的官,下放到山高皇帝远的地方,只能贪更厉害。
“后来那?”
“阿奇带着手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