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高,要从源头遏制住,你还要陪我好多年。”
闺女好关心他,王继周心麻麻痒痒,舒爽到底。曼曼喜欢杜奇又没什么,她还是那么关心他这个爸。一切都没变,他刚干嘛那么硬,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王曼进了厨房,长舒一口气,开水龙头洗把脸,背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天知道顶着父亲压力说那么大一堆需要多大的勇气,耗多少脑细胞。
所幸,最困难的一关已经过去。
盛好豆浆她走出去,正好看到杜奇坐在父亲对面,被查户口般地问着。虽然父亲问得详细,但言语间已经没了刚才的火药味。
“先喝点豆浆,润滑食道,爸我给你剥虾。”
王曼坐下剥起来,杜奇很规矩地坐在王曼身边,手指灵活地剥开虾放在她盘中。虾后又是螃蟹,敲开螃蟹腿,他拿牙签一点点剔出肉,沾酱后统统放到她盘里。
要是以往王曼可能投桃报李,互相喂食什么不要太甜蜜。但今天她只管吃,腮帮子鼓鼓囊囊,一边虾肉一边螃蟹,吃速太快剥得杜奇满头大汗。
王继周享受着闺女孝敬,一眼就看穿对面闺女那点鬼主意。不就是想给杜奇这臭小子做面子,他绝不会心软。
他不心软有人心软,虞虹看不下去:“曼曼,你也慢点吃,阿奇自己也吃点。”
“阿姨我不饿,先让曼曼吃就行。”
虞虹掐下王继周,见他不动弹再掐第二下,终于他发话:“我自己剥就行,你们也都吃点。”
王曼收回手,对杜奇使个眼色,默默打个饱嗝,不知不觉间太吃撑了。躺尸在椅子上,她端着豆浆一勺勺喝着。鼻尖是桂花浓郁的香味,穿过花间,一轮圆月高悬。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良辰美景真不适合提丧气话题,可又不得不提:“爸,我跟阿奇的事叫三婶看到了,我总觉得她会生事。”
“怎么她会看到?”
“回来路上我们在车里闹着玩,刚好被她瞧见。奶奶已经出院了,为什么她那时候会在县城里?三叔进去也快十天,她一次也没来闹,我总觉得她在背后盘算着使坏。”
使坏?王继周喝口豆浆,心一下堵到嗓子眼。
周春娟不是良善之辈,使坏绝对有可能。
“曼曼,你们,哎,真是管不了你们。”
院内再次愁云惨雾,直到敲门声打破这片寂静,是虞家老邻居王奶奶,她端着一盘四只月饼过来。
“今早曼曼送去的月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