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两只沙袋,打理完空间中农作物后,她就将沙袋垂在手腕上,一笔笔地临摹。她本来就有天赋,又如此肯努力,再加上还有个经历过许多世,甚至跟过大书法家主人的元宝从旁指点,进步不快都不可能。
“曼曼毛笔字进步的确快,姜家丫头会不会写字。”
面对虞老姜芙向来很小心,这位慈祥地老人家,同时是一位极睿智地长者。就如王曼所言,她不敢班门弄斧。
“小时候学过几笔,写得不怎么好。”
“看来你得在市里住几天,等会散场直接去我那。你跟曼曼差不多大,有同辈激励,也好鞭策她多加努力。”
“姥爷,我很努力啦,每天吊着小沙袋练。你看我胳膊,都肿了一大圈。”
虞老摸下她伸出来的小细胳膊:“都肿了还这么瘦,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你问我爸,我每天比他吃得都多。”
王继周也为这事犯愁,闺女真吃不少,但就是不长胖。不过她说得也对,做个瘦子总比做个胖子要好,最起码瘦子赏心悦目。
虞老发话姜芙不敢推拒,随着酒宴顺利结束,几人搭车前往王曼家。同时跟上来的,还有本该会邹县新房的徐老和姜奶奶。
本来不大的房子这会被塞得满满当当,众人落座,王曼穿梭其中给每个人倒茶,观察着姜奶奶惊惧中夹杂着不甘的脸色。
最终她还是转化为平静,率先开口:“姜芙,你爷爷又想要什么?”
一句话不仅道出了她与姜家的疏离,还隐隐透露这些年姜家的百般骚扰。王曼突然想起来杨柳青四合院中孤身一人的姜奶奶,她为何舍弃帝都繁华,远离天伦之乐,远遁京郊?
事情隐隐有了答案,但她依旧深信,那个第一次见面就送她木雕镯子,热情招待她和阿奇拓印年画,那个等了徐爷爷半个世纪的老奶奶,不会是恶人。
“家里开的建筑工程公司出了点问题,爷爷想跟曼曼合作。”
“这不关曼曼事,你回去告诉他,有什么我都认了。人在做天在看,我们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何必纠结于前尘往事?”
姜奶奶的话中有种独特的韵律,王曼手指规律地敲着杯子,总觉得她说话像唱歌。不过说到最后,她声音中发颤,眼眶甚至有些泛红。
这下徐老看不下去:“那点事我都知道,怕他们干嘛?”
“我……”
姜奶奶沉默无言,姜家没有老徐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为人她还不了解,一辈